秋天果然是一个告别的季节,师妹Bi要回国了。回想起来,我们认识还是在师傅的太极拳社。那时见她身材娇小,一头金发,人很削瘦,但笑起来特别灿烂。其实我们相处时间并不长,因为我的英文连烂都谈不上,完全是个哑巴,连比划都嗑巴着。我曾把发表无人区手记的西藏旅游杂志送给她,用有限的半吊子英文单词去说我曾穿过的无人区。后来去天津回来带了三个泥人,我留一个,一个师姐一个给Bi。
原来我是想好好学习英语,以便将来环游世界,所以计划拿Bi做目标来练习来着,可惜自己很快的就放弃了,后来Bi也找了师姐单独进行授课,不再到我们的拳社。因为她实在不习惯于被别人所注目。师姐说Bi其实是一个特别害羞的人。
Bi的老公是西门子高管,来南京已经五年了。这一次任期结束回去,估计我们也将很难再见。19年原来还计划着第二年可以去Bi的家乡去过圣诞节,没想到一场变化,让计划永远的成为了计划。
以后还能不能再相见?没有人知道,我也期待着能够再次相见。在此之前,那我就要好好的学习英文了,不能再像今天一样成一个哑巴的旁观者,看着她们聊的兴高采烈而我完全来不及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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