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昨天相比,今天天气不算好。上午的太阳一直躲躲闪闪的。直到吃过午饭才稳定下来。
出门都十二点多了。对象拎着他穿脱胶的旧鞋要去我们之前住的那个小区边上的修鞋铺修一下。这件事拖了很久,今天总算安排上了。说好修完鞋我们要在广场上打羽毛球,球拍自然也是要带上的。
外面虽然阳光明媚,但是冬天的冷还是藏不住的。风嗖嗖地吹,撩乱发丝,穿透手臂。在我们经过广场的时候,广场上人还不少,多是一些大人带着小孩出来玩的。
广场周围有好几个小水池,池面都结了厚厚的亮晶晶的冰溜子。在杭州好几年,也只有今年冬天才有这种结冰现象。那些不怕冷的小家伙在各自家长的陪伴下,抓起池里的冰玩的不亦乐乎。
本来还怕中午修鞋师傅回家吃饭还没上班呢,转过路口一看,发现那间简易的小房子侧门开着呢。看来没跑空。走近后绕到正前方的镂空窗前,鞋子递过去和师傅说了下要修的地方。师傅接手后就开始捣鼓起来了。站在边上等的时候,细看这个修鞋铺原来是间木头房子。房子虽小,但是屋内的东西都摆放有序。修鞋的器具、修过的或者没修的鞋子都分区域摆放的很整齐。屋内正中间还挂着营业执照,还挂了一张类似工牌的塑料挂牌,上面还有师傅本人的照片呢。
师傅看上去有六十来岁吧。头戴格子鸭舌帽,身穿红棕色带毛领的皮夹克,带着镶金边的老花镜,身材偏瘦,看上去一身硬朗生气的样子,像是退伍的老兵。他左右手两个大拇指都缠着布胶带,看他娴熟地把胶水上的图钉拔下来掉到地上,地面干干净净,他脚上穿的一双运动鞋,也很干净。唯独他带的修鞋围裙看上去不太好看。围裙似乎是带了两层,下面一层是皮质的,上面是布料的。布料的块头要比皮质的小,上面到处都是胶点,黑乎乎的、灰糊糊的都沾满了。看来师傅是修补了不少鞋。
我们两个百无聊赖等待的时候,我想起了上次我也是在这里修鞋的。于是和对象说:“我上次也是在这儿修的,还不错,这都穿很多次了,还是好好的。之前还拿到售后点修了两次还没怎么穿就又坏了。”对象说:“那说明师傅手艺好”!我们两个嘀咕完,师傅也修好了。问多钱,师傅说:“5块”!扫完码拎着鞋我们就走了。走远了我才和对象说:“我上次在这修的是一只鞋是8块,你今天修了两只居然只收五块,真是捡了个便宜”。对象说:“有可能是好听的话说到位了……”
修完鞋,我们再次来到广场上开始打羽毛球。刚打暖和就起风散场了。想着出来都出来了,就去看电影吧。他想看《拆弹专家2》,我想看《送你一朵小红花》。因为他出门忘记带手机,那选择权当然在我这儿了。
这部电影真的太感人了。一部电影几乎映射了不平凡的2020年我们每个人的不容易,影院里的人都感动的稀里哗啦,电影明明结束了,结尾的歌曲响起,还没有一个人走出去,当然本来这场人也不多,估计有二三十个吧。看到前排好几个人都抹着眼泪,对象也是吸溜了好几次鼻涕。愣是歌曲听完了,大家才开始起身。
走出影院我们又去附近吃了个饭。回来的路上他说,肯定有人找我。我说肯定没有。他还是很自信说一定有。其实我也很自信,因为他微信也就六七十个人吧。朋友也就那几个,都是元旦刚聚的。于是我们打赌(群消息当然不能算的,因为他和那几个朋友经常在群里扯淡)。要是有的话我给他一百,没有他给我一百作为赌注。他居然讨价还价觉得一百太多,还了两个回合,最终赌注定为五十。
不用说,我自然赢得了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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