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降时,就下岗了,仓仓惶惶跑得快,刚一头扎进宿舍,雨就倾盆倒下来,瓢泼似的不来豁儿,稍慢一点,定弄个落汤鸡。
吃吃喝喝后,又择了一些野菜,算作赋闲,没写字的预设,心况就轻松自在了许多,洗洗涮涮,通身儿舒泰。
躺下时,二事不干,就手痒点开了简s,浏览那里的能人才俊们所展示的美篇华章,扒扒捡捡找佳文杰作,博采众长。
以前,多见有摘句选辑古今妙语的,而如今,破天荒又见一怪,有完全彻底誊抄三國三浒的,一字不差,大章大段的原本,依凭挪移神通大法踏踏实实勤勤恳恳地搬来…我就想,这是何苦呢?
亚投行与美联储或瑞士淫行,那里边的钱再多,堆成山顶着天、汇成海淹没了九洲方园…哪有一分一毫是真正属于妳的?人家再光鲜再珠宝财气,能往妳脸上贴一点儿金?妳再孜孜不倦含辛茹苦挪移千遍万遍,那还是人家罗氏贯中施氏耐庵俩先生的,与妳何干?恐连皮毛都不沾!
妳纵使把二十四史全部搬迁完,估计妳的姓什名谁也不会在那浩翰的卷宗上显现!
何必呢?
操心太偏!用意太奸!
别玩恁些花胡俏!
想弄文,就把心态放平稳,老老实实,愚公移山。
那怕一天一月一年嗑一字,写好写歹,不辍十载,也累积十字,回头望,写多写少,心里踏实,也都算自己的,总比作贼作窃作梁上君子要摆场十万倍还多得多。
我不想再说别的了。真的!
只觉怪!那行径…标新立异的怪。史无前例的怪。
正好被老衲撞见,获之,甚喜,心旷神怡,犹如付足了一大白!
我该休息了。特记之。喜怪,语序倒置,应作怪喜解之。
3月2o夜1o点半于苏州玉出昆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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