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妻,娇滴滴
其实完全不是这回事。
欧揚老师她爱人,肝癌晚期,终於走了。
欧揚,全名,欧揚娜娜,是一大学图书管理員。说话,办事粘粘糊糊,在人群中,甚是不讨喜。
这不爱人刚走,就粘粘糊糊的嚷着要找对象,逢人便说,她如何如何怕孤独,如何如何胆小,别人回怂,让你儿子,儿媳,孙子回来住唄,你这房子大,又有暖气,这一刻,她不再粘糊,极其利索的答:那可不中,她们来了,不走,我咋找老伴?
於是儿子,儿媳和其断绝来往,两个儿子,两房儿媳,两个孙子,孙女啊,那年她六拾多岁。
於是,离开男人不能活的恶名,一传十,十传百。
也有稍善良点的,傻娘们,这种事,能想不能说,咋啥都往外倒呢?
你还别说,欧揚真的找到一个丧偶的老男人,这个老男人,有子,有女,还有一个八九拾的老娘。
子,女已成家,欧揚粘糊病犯起来,那可不是一般的粘糊,终日粘着老男人,去人家里,人家儿女往外撵,不让登门,粘着让老男人上她家,人家女儿得知后,电话骂她,仍粘心不改,老男人惧怕儿女,不想和其来往,可她纠缠不放,无可奈何的情况下,老男人和其儿女提出条件《1》:不能住老男人家的房子。《2》:必須带着八九十生活不能自理的老娘,《3》:经济上AA制。丧权辱人的条约,签署后,老男人和失能老太入住她家。
天知道,她那是侍候人的料啊,擦屎刮尿,一样她也做不来,於是,遭遇对方儿女的咒骂,也成常态。更为恐怖的是,她如实向外直播,於是,自找的,成为一片呼声。
老男人,无奈,把老太送入敬老院,不出一星期,老太故去,后边的事,不说,也知道的八九不离拾。
在给老太送嫔途中,由於天寒地冻,粘糊摔倒,摔坏了骨骨头,送进医院,老男人就此离去,不但不出一分錢,人也不露面,儿子,儿媳们也不管,还好,她退休工资高,一月四五千块,用医工,渡过难关。
出院后,苦苦哀求,老男人又回来,只是终日不和她说一句话,分房而住,谦其脏。
欧揚居住的小区,紧临市一重点中学,而老男人的外孙女恰在该校,中午必回家吃午饭,外孙女在这,女儿,女婿也就常来常往的在这个家进进出出,吃饭事小,恶言恶语事大,粘糊忍着,架着双捌,出门直播,同情者没有,鄙视者层出不穷,哀其不幸,怒其不爭者,有之。
第一次换骨骨头失败,到郑州重又换第二次,一切的一切,和第一次无别,唯一不一样的,是老男人没跑,因由,外孙女上学,得回来吃饭,一家人在粘糊家,其乐融融,医院大门向那开,没人知道。
大难不死,粘糊又回到自己家里,自嘲,他做好饭,让我吃。照样,向外直播。引来一片嗤之一鼻声。
而今,人家外孙女已上高中,老男人早出晚归,上儿子,女儿家做饭。
照样在家和她无话可说,照样分床而卧,照样不和她一起出门,但不离开这座房子,冬有暖气,夏有空调,130平米,三室两厅。
人没诱惑力,房子有啊!
人啊,为了某种需求,底到尘埃里,八匹马也拉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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