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散进寝殿,暖呼呼窝在夫君怀里的娇人儿,看着眼前之人的盛世容颜,不禁泛起了花痴,尽管已成婚多年,还是着迷得不能自已。
随着她的回忆,昨夜屋内的红粉旖旎、暧昧氛围,她羞红了小脸蛋儿。渐渐的脸上笑意被心疼之意盖满,帝君不太平滑的后背,令她想起刚在一起时,看到的那满身刀伤,她心口一颤,想起自家夫君自小就无人庇护,而今的满身功绩都是自己一步一步踩着累累尸骨所换来。
想到这,她眼睛蒙上一层薄雾,刹那间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滑落脸颊。
感受到怀中之人情绪的变化,他也不装了,其实他早就醒了,只是觉得小狐狸每每醒来都会先欣赏会儿夫君的美貌,也就不打扰她,再装睡一会。
眼看小心肝哭了,他赶紧哄拍着:
“小白,怎么了?可是做噩梦了?”
对上她那怜惜的眼神,帝君有点懵,心想是怎么回事,自己可是做了什么惹到她了?
凤九在帝君的怀抱里安稳了一会儿,突然猛的睁眼,坐起身来,感觉到不对劲,明明是自己在感念夫君自小的不易,怎么又变成帝君安慰自己了呢?
她有些懊恼,自己把眼泪擦干,看着她起来了,帝君也跟着起来,询问她是不是想起床了,自己替她更衣洗漱,这样说完凤九有些恍惚,自己都在干什么,明明一直说要对帝君好的,到头来却是心安理得地接受他无微不至的照顾。
回过神来的她摇摇头说今天由她来伺候帝君更衣洗漱,接着一转身离开床榻时,她就施法先给自己换好了衣裙。
但是帝君并不开心,平日里帮小狐狸换衣裙,不仅能顺带欣赏一番她白皙的肌肤,还能给自己谋几分福利。
可凤九并没有发现到他情绪的,直径走向衣橱,问着帝君想穿哪一套,他回了句都可以,其实是在赌气,随便回了句。
凤九还是没察觉,拿了一套紫衫纱袍,她觉得帝君穿什么都好看,紫衣最能衬托他高贵的气质,她拿着衣袍走回来才发现夫君扁着嘴在生闷气。
她立刻坐到他身边,抚摸着他委屈屈地脸,疑惑地问道:
“怎么了?怎么一副不开心的模样,夫君不喜小白伺候吗?”
“要夫人亲亲”他抬手点了点自己的薄唇,知道小娇妻不清楚他为何生气。
若是往日凤九还会扭捏一下,但此时此刻,她突然觉得她的夫君有点小孩子气,很可爱。伸手搂住他的脖颈,一脸欢喜的吻了上去。那冰冰凉凉的感觉好舒服,不停地在他那掠夺过浓郁的白檀香,仿佛置身于白檀树林中。
半晌,二人皆脸颊微红,凤九一点点的解去夫君的寝衣,随着帝君一句平淡的“怎么了?”
她撇过脸去摇摇头,将坏坏的心思甩掉,直接帮他穿上外衫,一边穿一边诉说着夫君美色误人,这时帝君才知道小狐狸有了跟他平日里同样的想法,一声轻笑过后,他牵起她的玉手放于唇边落下一吻。
凤九受不住,轻轻推开了他,小跑跑出寝殿,房门外的她羞红了脸。
屋内的帝君看到脸皮如此薄的小娇妻,内心想着偶尔这样也不错。
为了平复自己的心绪,她本想先去给帝君做早膳,而后又看到重霖正端着洗脸盆往这来,她走到重霖面前接过水盆,深吸一口气,推开房门直径走进去。
再进去时,帝君已穿戴整齐,正打算穿鞋袜,她觉得衣服不是自己换的,穿个鞋袜应该可以自己来,自告奋勇要帮夫君穿,结果刚刚抚上他的脚踝就后悔了。
那么好看令她着迷的脚脖子,也只有她夫君,四海八荒唯一的帝君拥有,她觉得这次不能再逃了,即使很艰难,但依旧是帮他穿好了。
帝君虽不知今日这一连串的反常是怎么回事,但可以肯定的是,无论再过多少年,自己的容颜依就是令小狐狸沉迷的存在。
她洗了毛巾帮帝君擦擦脸,然后又是再一次的沉沦,也不清楚究竟是毛巾擦干净的,还是自己吻干净的。
虽然在房内亲昵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出来,但小狐狸不觉疲倦,欢快的牵着夫君的手去了膳房。
“说吧,你想吃什么都给你做”然后全是帝君爱吃的,糕点帝君七块滚滚三块,滚滚为此还不依不饶地闹别扭说为何父君的比自己多那么多块,结果毫不意外的被凤九教训了一顿,小小的白团子哼了一声离开太晨宫去洗梧宫找白浅告状。
白浅这边也自顾不暇,最近也不知怎的,夜华越发的黏她,阿离都被气的要砸紫宸殿,两个小家伙无奈,觉得不如去昆仑虚找少绾师娘玩,不出所料他们又扑了个空,墨渊听说滚滚和阿离来找少绾,立刻扛起她飞身去了魔族。
委屈的两小只只好回桃林找白真,结果可想而知白真只是陪他们摘了几个桃子,就被折颜拉着回了北荒的府邸,好似他俩都不被人待见一般,他们跑回狐狸洞,抱着白奕大腿就是一顿哭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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