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iry two
2015.8.26
晴天,但是太阳没那么烈,上海大概30度左右的样子,下午下了几滴阵雨,连地也没能全部染湿。
今天陪小花去上海看痛经,跟峥铃母女。
沈峥铃,比我大两岁的隔房表姐,小时候的印象,对于她我是一点没有。虽然是亲戚,毕竟隔了两代人,加上她小时候可能比较文静不爱乱窜(这个我是猜的,因为我小时候很顽皮,虽然妈妈嫁出去,但那边的亲戚相对的都对我比较熟。)小时候好像从来不曾一起玩过。
跟她熟悉起来,是因为跟她上了同一所大学同一个专业,她是我的学姐。记得这几年来第一次见面,是在昆山回巴城的公交车上,我看见她站在后门口玩手机,就上前去打招呼,可尴尬的是…她竟然不认识我!我解释了半天我们的关系,她才豁然开朗又似是非是地说:“哦~我妈妈那边的亲戚那我真的不太认识。”
……
不过现在的社会关系就是这样,朝夕相处的同学当然比一年难得一见的血系姐妹亲密,同乡的学姐学妹自然要比从来没一起玩耍过的隔房姐妹来的熟悉。
对我而言,她其实是一个“隔壁邻居家的孩子”那样的存在,在震川的时候成绩名列前茅,高考失利考进扬大,确是年年拿奖学金的那种。今年恰逢她本科毕业,考取了华东师范的研究生。但是从小就活在名校毕业出国留学的亲堂姐的阴影下的我,对这种“排比”(排挤比对的简称)早就司空见惯。
我对峥铃的生活并不憧憬,师范始终不是我的喜好。真正让我羡慕到心软的,是堂姐阿佳。从小成绩就一直是数一数二,本科毕业后去了巴斯留学一年半,这段时间里她周游各国走遍了整个欧洲,回来轻松在上海找到工作,很快就要扎根了吧。今天不说阿佳了,感觉说起她来,会没完没了。
记得高中的时候,教室后面那一块小小的学习园地上,填满了同学们的目标梦想成真,而我清楚记得,我写的只有四个字:我爱上海。
可后来……不知为什么,感觉“牛头不对马尾”很适合在这里形容。只能说,梦想总是美好的。
今天是自昆山南站开通以来,小花第一次坐高铁。在站台等车的时候,我问她要不要拍张照发个朋友圈,她说:“不要,我现在心情很激动。”言下之意:别理我,我只想激动的看着和谐号向我开来。
大约有七八年没来上海了吧,这七八年里几乎一直安逸在巴城小镇,时隔多年,今天第一次出比较远的门,小花有些迷糊,完全找不着北。我安慰说:“你要找北干什么,我也从来不知道东南西北的呀,知道往哪走就好了嘛。”
一个月后复诊,看来得我从扬州回来带她去了。不然的话,十之八九会走丢。
今天看完就回家了,没有在上海玩,不管怎样,也算是出去了一趟吧。
不能带小花一一看遍这个世界,那起码带她尽量多的认识一下外面的人情世故也不错,哪怕只是坐一次高铁。
还有一件比较糟心的事情,是今天下午去外婆家吃晚饭时发生的事情。
外婆家装修,工人装窗帘不小心在墙砖上错打了两个洞,于是翔哥就想让他们赔偿。可那帮外地人,不但不肯,还叫了一帮工人来拆窗帘,架势汹汹蛮不讲理,于是翔哥就跟他们吵了起来,场面很恐怖,也许是我从小就怕人家大声讲话吧,这种场面我真的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最后还是舅舅出面和事,给了钱不跟那些工人计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其实我是站在翔哥这边的,凭什么要息事宁人,明明是他们做错了!
但回头又想想,舅舅说的没错,你不能硬跟野蛮人讲道理。还有,吃亏是福,他们这么做生意就算在我们家拿到钱,也早晚有一天倒闭。
通过这件事,我们都长个教训吧。学会看人,做事要多动动脑子。
明天打算去看看晓婷,她阑尾炎开刀,我因为去桂林旅游一直都没机会去望望她。她这么活络一个人,这几天在家里应该要憋坏了吧!
我们明朝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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