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今天第一次出小区。和老妈牵着小狗绕苗圃一周四公里,回家后好久不出远门的小狗一屁股趴下不起来了。时值中午一点,街上行人寥落,疫情监测点已经都成为摆设,很多人不戴口罩了,看来在包头病毒真的大势已去?一小时后回到家中,恰狂风大作,一会之后雨点如期而来,趴在玻璃上向我张望,以示对我昨天刚说的小雨犹抱琵琶的抗议。只是这场春雨完全没有润如酥的细腻,而是带着北方特有的粗大和泥沙俱下,少了点诗意,但毕竟是我家乡的第一场春雨,还是很多欢喜,虽则几分钟而已,应了贵如油这句话,没诗意却颇懂经济。
俄顷雨息风骤,哨声犀利,浑了半个天,继而持续咆哮了数小时,估计是春天以来最大的一场风了。
2. 再谨慎也逃不过命运的安排,这躲疫情宅家数日居然还是被迫深夜去了最忌讳的地方~~北方医院,手机一查还是指定发热门诊,真是在劫难逃。
无意中被“魂斗罗”的小狗咬伤了脚面,再三查看只是破了层皮,本想用酒精擦擦算了,但还是上网查看了一下,这一看倍受惊吓,原来对狂犬病的认知只知道很严重,却不料是一旦发作百分百的死亡率,我的妈中签率是大满贯,无处可逃啊,此病结论是只可预防不可治愈。
天,逃了新冠万一逃不了狂犬,这可真成了笑话。无奈之下也只能去打针了。夜里十点半的包头,路灯惨淡车流稀少,一下午的大风把气温断崖似的拉低显得格外清冷,细看,风里居然还夹杂着零星的雪花,我有些惊讶,不是春天了吗?20分钟到达北方医院,我让俩弟弟等在车里,自己进到大厅,要过一个测温的门架,显示不到37度,有三个戴口罩的大夫坐在门侧,询问我是否去过外地。
本以为这个时间医院应该没人,结果遭遇一家酗酒的患者,一个年轻男人躺在地上,一个年轻女人边哭边骂,一个年长的女人跑前跑后,男人在地上高一声低一声地哀求:别对我发脾气你要救我,女人也高一声低一声地呵斥,把个医院的气氛整得高潮迭起,哎,可气可笑,虽然充满了人间烟火,可是大哥,醉酒看个时候好吗?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用这儿合适吗?管它,这话就蹦进了脑子,送他,倒地那位。
医生看了一眼伤口果断说打针,于是一番手续之后两只针剂对称着进了我的左右臂。回到家,一直在客厅扭来扭去的狗估计了事态的发展然后躲入深闺不肯出了。女儿说,妈妈,它想静静。今早起来,它躺在我身边的光圈里发出几声长长的呼吸,或许是说:哎,日子不好过呀,家里人快得罪光了。(不小心划伤了另外俩都打了针),我看着它说,你也是烧金的狗啊,仨人为你挨了针,我决定后两针你替我去打。它不回头,只把耳朵竖起来,肚子瘪下去……
不知怎么就想起FF日记有位读者的留言:这年头狗咬人,狗咬狗,就是不能人咬狗。唉,他有所指我懂,只是纯粹的事件里这也是实话啊……
3. 国外疫情愈演愈烈,3月26日意大利死亡人数上升到7503,美国也暴增12017,确诊人数飙增到6万6,死亡人数整1000。网上关于病毒的说法在打口水仗。不知最终0号病人“毒”落谁家,但不管谁家,地球上正上演有史以来的人间惨剧,希望首脑们还是研究一下怎么拯救人类而不是互相甩锅吧,再看日本至今也只有45例死亡,病毒是不是高素质人群的手下败将呢?
内蒙古昨日确诊12例,对于早就清零的我们感觉真是天文数字,只能祈祷一切都在控制之中。另一个坏消息是小时候很崇拜的查尔斯王子被查阳性,病毒真是不分你我他直追王室,高层也在陷落。更悲惨的是哈弗校长也身陷阳性,权利与高知,后者更让我心痛。
4. 小侄儿的网课上得越来越自在,其中一个镜头是带着耳机,桌上两个手机伺候着,然后一手撸狗肩上背着按摩袋叮当敲打,我嘲笑他身兼数职的时候他反问我:学生做题的时候你不是还吃饭呢吗?哎,不知我对面的学生们可有千姿百态。然后下课小侄儿给我看一个关于网课的段子,笑得前仰后合。图片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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