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出来,去街头的小铺吃早饭。还是在平房住的时候,经常光顾这家早餐店。那时女主人还是个年轻的小媳妇,说话细声细语,笑容满面,热情地和人打招呼。一晃十多年过去了,小店生意依旧火爆,只是女主人变化太大了,不仔细看,都认不出来了。身材胖胖的,头发烫过了,挽成一个发髻扎在脑后。戴着围裙,站在收银台后,说话粗声粗气,紧皱着眉头,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见有客人来,也不热情迎接。得知我们吃馄饨,就告诉服务员再加两碗馄饨,服务员没听明白,她又大声地说了一遍,见人家忙去了,她又嘀嘀咕咕的埋怨服务员不灵活,像个傻子。
有客人要求把桌子擦一遍,她没好气地回应,就是不动身。客人见状,只好自己动手。
有些不明白,态度这么恶劣,为啥还有这么多人来吃饭呢。邻桌的两个人叨咕:“现在买卖做好了,人就牛了。还别说,她家的馄饨特别好吃,回味无穷。”“她家的包子也满口香。”真是没有哪样东西会比食物更加恰如其分地讨人喜欢了,唯有美食不可辜负。
有些伤感,女主人曾经的温柔可人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粗俗冷漠。真的是很多事情往往不再是自己想的那样,人再不是自己记忆中的模样。岁月真是把杀猪刀,改变的不只是容颜,还有人的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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