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俩点多,我睡的糊里糊涂朦胧中听见楼上很吵,翻了个身又想继续做个好梦。
只可惜楼上那家人的骂声、说话声、脚步声、开门关门声,在夜深人静中特别的入耳,我越来越清醒,这样的吵闹声是楼上邻居家常有的事,也不知他们今天又因何而起。
我因睡不着头疼眼酸,正烦的不知怎么扌能入睡时,几声响亮的敲门声急促的惊动了我的全家,本来就很清醒的我,一下拉亮了灯,穿着一身睡衣去开门,我隔着门喊:‘’谁……?‘’
“优优奶奶,你快来我家看看,我儿子种邪了……!‘’楼上小胖奶奶带着哭声急切地在门外低喊。
我害怕吵着明早要上班上学的一家人,也低声说:‘’你先回去,我穿件衣服上去看看。‘’
随后,我轻手轻脚的上了三楼,邻居家的门虚俺着,我轻轻一推就进去了,小胖的爸爸半死不活地大睡在靠近客厅那个房子的门外,他闭着眼、口中流着恶心的酒水,全身都是酒精味,他乌青的肿脸被他的媳妇左右俩边不停的使劲拍打着,肿胀地比他妈发的烝馍面还要高,他媳妇还在不停的扇着他的俩边脸,边扇还恶狠狠地念叨着,叫你喝、叫你喝,没一点意识的小胖爸爸睡在客厅不远处的地上,向个死死一样,任凭媳妇奋力的打、骂、踢他好像一点感觉也没有,我惊慌的过去想拉开正在打骂的小胖妈妈,人家那个凶猛的阵势我根本就不能靠近她,小胖奶奶奋力的抱着扌六岁就胖成七十多斤重的宝贝孙子,站在一边低声哭,我低声说:‘’小胖妈妈你先歇歇,让他好好的睡一觉,明早酒醒了,就没事了。‘’
小胖胖妈妈好像没听见我的话,她还继续打人,我听见外边有人敲门,看了一眼身边的小胖奶奶,她低声说:‘我叫了他舅和她俩姨。‘’我转身开了门,三个人很快就进来了。
小胖妈妈根本不理会进来的几个人,她还在一个劲的打人,小胖奶奶愁眉苦脸地向我们几个说:‘’你们看他被打成那样了,连一点感觉都没有,他是不是种邪了。‘’
他舅上前一把拽开小胖妈妈,蹲下身子仔细的查看着睡在地上不动的亲外甥,他看了一会儿对站在身后的几个女人说:‘’先把他抬回房间,让他好好的睡上一觉,再看看,应该没事。‘’
我们几个刚把人抬进去,放好,跟着进来的小胖妈妈,厉声说:‘’你们出去。‘’
我们几个默默地退了出来,门砰一声关上了,我们几个站在外边,听见小胖妈妈在里面大声说:‘’都结婚七八年了,还不买房,只给老二买,……‘’
小胖奶奶对我说:‘’去年扌在老家盖了俩层,老二没媳妇,他每次相亲,人家都提到房子,老家的财礼都是二十八万,见面礼一万二,老家还必须有一套小洋楼,城里也必须有房,先给老二付了首付,等老二有了媳妇,再给老大买,我和他爸还年轻,再说了家里每个月的开销也不小,他们俩口子挣了钱,都自己存着,孙子我整天帮他们带着,都胖成那样了,上幼儿园时胖的走不动,老师都说让孩子自己走着去幼儿园,他妈就是不让走,怕累着孩子,非得让背着,我实在背不动,就借个小板车拉着,上楼还要背着。‘’
想等老二的婚事有了着落,我们手上稍微松一点,再给老大买,可是老大媳妇就是不听,她隔三差五的在家里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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