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没有联系,朋友突然打来电话。晚餐时和妻子说起这事,迁居之后,他们夫妇是否来过?妻子没有印象,我也没有。
昨天上午我回打电话,邀请他们夫妻二位方便的时候来我家吃个饭。近中午时,他来电话,说中午见,喝酒。那时酒友刚好在我那里聊天,我试探着邀请他一起喝酒,他稍犹豫,就答应了。
朋友是高中的同学,同是水头人,当时交往却不多。高中之后。我去了中医学院,他去了农大,两校仅隔一条贴沙河,于是便成了经常玩在一起的伙伴。毕业之后,他回家,我也回家,玩到彼此有了家庭,才逐渐把对方抛开。
朋友和酒友认识,一见如故。喝酒,聊天,先谈孩子,再谈房产,再谈孩子。啤酒喝了两个小时,朋友离开,此时正宜告一段落。酒友突然提议说,接下来喝杨梅酒怎么样?
既然在我家喝酒,我当然说好。其实他也知道,我家的杨梅酒早被他喝光了,只有新加的白酒空浸着早已没汁的杨梅。这一喝,又是两个小时。
除了没有呕吐,我醉得很彻底,躺到了床上,觉得更醉。睡之前,接了一个电话,拨了一个电话,醒来后,完全忘了说话的内容。从下午四点睡到晚上七点,女儿知道我醒了,不嫌我酒气浓烈,躺到我身边和我聊天,说这说那。又说,以前我会和她开玩笑,一开玩笑她就哭,现在我都不和她开玩笑了,这让她觉得无聊。
时间过得确实快,我和朋友玩在一起的时候,正值青春。贴沙河,华家池;旧农大的食堂,老庆春路的片儿川;他的浙江卫校的身高比他高的同乡美女,我的初恋女友寄来的盖着口红唇印的信笺------如今他已谢顶,我也已两鬓斑白了。我摸摸女儿的脑袋瓜,笑了笑,可不是?女儿都会觉得无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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