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华是一瞬的,但关于青春的记忆却是永恒的。冯导的《芳华》,将严歌苓的书掺杂了个人情感用不一样的方式展现出来,让我们真实地感受到了那一代人有血有泪的青春。
“芳华”是美好的,也是残忍的。在那个单纯而又天真年代,文工团里人们的都被蒙上了一层“大观园”式的滤镜,女孩们的嬉笑,男孩们的怒骂,即使是偶尔耍耍心机和小性子,在我们看来也都是情有可原的。电影里的开头和结尾的巨大反差,在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无论是“活雷锋”刘峰被自己最爱的人诬陷,还是何小萍的“英雄梦”实现之后却得了精神分裂,抑或是善良的萧穗子被自己最好的朋友挖了墙角......这些一次又一次的讽刺,却成为了电影里最好的铺垫。是“讽刺”吗?不过是现实的写照罢了;是“现实”吗?却又不尽然。正因如此,我们也在这样一个循序渐进的节奏中被带领着,就好像在听一位亲历过这段往事的人在与你娓娓道来。从“见山是山”到“见山不是山”再到“见山还是山”,也就回归本真了。
唯一不足的一点,太过美好了,也许冯导不忍心吧,他想把自己心中多年的“女兵情结”用最美的修辞来润色,尽管知道这背后的残忍,也不想去揭开了。正如鲁迅先生在《再论雷峰塔的倒掉》中说的:“不过在戏台上罢了,悲剧将人生的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喜剧将那无价值的撕破给人看。讥讽又不过是喜剧的变简的一支流。但悲壮滑稽,却都是十景病的仇敌,因为都有破坏性,虽然所破坏的方面各不同......所有的,只是喜剧底人物或非喜剧非悲剧底人物,在互相模造的十景中生存,一面各各带了十景病。”
到底是悲剧还是喜剧呢?我想这是一个无意义的论题,或悲或喜不过是每个人心中的那份“芳华”的写照罢了。
《艺术》胡适
我忍着一副眼泪,
扮演了几场苦戏,
一会儿替人伤心,
一会儿替人着急。
我是一个多情的人,
这副眼泪如何忍得?
做到了最伤心处,
我的眼泪热滚滚的直滴。
台下的人看见了,
不住的拍手叫好——
他们看他们的戏,
那懂得我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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