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山,万分羞涩的一角在我们这里
落座,
没人说天气很糟糕,
没人呼出一口叹息;
心很重的人径自奔向雪场,
断掉七根肋骨,
当他向我讲述,
胸脯平静如同新月之初:
无论如何,
客气的旁观者,当事人,
远在他乡的麦田英雄,
他们酝酿在唇齿旁边,
嚼一嚼又掉落进咽喉,
是一座更高大的山峰
比咬合后剩下的缝隙,宽敞,坚实,安全许多。
猝不及防的诚实者撒下铅屑,
比梦境和漩涡的收尾更加难以演练,心
很重的人,他说他还有许多浪漫,
他说他偶尔会想念。
我也好像
在进行一场非常公平的赌博,
一半是我想太多,
一半是事实确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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