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的关系,不用担心晚上写作业会写到很晚,我便和最好的闺蜜,朱色去一块儿取了她的自行车回家。和她同住一个小区的马泽帆,也在其中。
夕阳的余辉,像是金黄色的蜂蜜,均匀的给校园涂上了一层温暖的色调。操场上的篮球社团,跑操的初四学生,三三两两走在放学路上的学生,莫名的让人觉得踏实和安谧。
三个人,两辆车,并排着走着,气氛很安静。
“嗨,余繁夕,你知道你有的时候像啥爆?”
正在看的入神的我忽的被马泽帆的声音打断。
马泽帆的发音很清楚,但口音很有些重,这使得他的普通话听起来也活像方言。
我望了马泽帆一眼,他正稍稍的有些坏笑的瞪眼看着我。这种情形我不是没经历过,一般这个时候,马泽帆多半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我复又把目光挪开,看也不看他,“像什么?买菜大妈吗?”
我的声音一贯很大,马泽帆也拿买菜大妈来比喻过我。
“不是,”他摇了摇头,身子忽的低下去好多,不过又迅捷的抬了上来,“你有的时候,正要跟我说着啥,又忽的待不说了,哎呀。”
我的心中一下子晃荡了一下,莫名的有些慌张,但是我并没有让朱色和马泽帆看出来。
我不是故意的只说半截,只是在我说完前半段的时候,后面的话,我就已经疲乏的说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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