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强今天早早起来了,吃过了饭,提前半个小时间来到办公室,准备把昨天未完成的工作做完,突然一阵肚子疼,马上弊不住的架式,夹着腿,弓着腰,跑去找厕所。
想在厂内解,怕同事看到。
夹着,肚子一阵阵绞痛,来到公厕里,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屁股上一阵狂轰乱坏炸,一通屁后,彻底轻松了,手忙脚乱解裤带,屁股还未完全坐上去,已经不堪重负,哧溜,嗯,拉长了的屁声,好听,似悠扬的琴声,随之,一阵阵嗅味袭来,恶毒的嗅。
阿强来这已工作了半年,今早遇到了这么个不光彩的事,一时想立马解决掉,肚子又一阵游疼,屁股下则又一阵万马奔腾,鼓声齐鸣,想走,走不了,拉肚子,别人进来多不好意思,阿强低着头,听着,又没有脚步声。
急促的脚步声,和皮鞋吧嗒吧嗒的声音传来,快到门口,撞在门上“咣当”一声,闪进一个腆着大肚子的中年人。
身后跟着一个瘦小的夹着磨破皮的钱包的卖菜的大爷,身上沾着菜叶子。
中年男子捂着鼻子,露出鄙夷的神色,使劲憋着气,哧溜下来了,喘了口气,继续使劲。
那边那位卖菜的大爷使劲地拉着,脸憋得通红,仍不见下来,痛苦的脸扭曲着。
“年轻时真的顺畅,不当干活,拉完该干什么干什么,如今,真急死人了,怎也解不完呢,”
卖菜的大爷说,
中年男子换了个架式,
“这几年,天天坐办公室,每次办大事都不那么顺溜,有时解不下来,坐时间久了,长了痔疮,真是受罪,解手都如上刑场,痛苦不堪,”
那位中年大叔说,手中的包换到另一只手拿着。
一时,大家深有感触,踊跃发言。
卖菜大爷:
现在家家有了马桶,看不到屎样,就没了,干净得闻不到嗅味了,可开始坐上去,却怎么也拉不出来,真是穷贱呀。
现在,一般不在马桶上拉,逼不得已才坐上去,现在的拉屎的地,整得跟宾馆似的,紧张害怕就拉不下来,使不惯这玩意。
往年,也没这么讲究。
庄稼地里,沟涧溪边,山岗上,那多舒畅,裤子脱下,立马解完了,耳边风吹过,草丛中花在开着,蓝净净的天,白白的云,真的是畅快。
冬天,拉下的大便冒着热气,一会儿冻成硬梆梆的橛子,看着就舒服,屁股蛋子冻得通红,麻木得捂好一阵子,凛冽的西北风吹来,透心的凉。
中年男人一个劲地“嗯嗯”地点头,脸上汗珠点点,他拿了好多手纸擦腚,完了,洗洗手,整整领带,拽拽衣服,恢复了刚来时的一副面孔,皮鞋吧嗒吧嗒地走了。
卖菜的大爷擦了擦,走时“你等会,”和还未完事的阿强打着招呼也走了。
阿强拉完了,肚子不痛了,使劲地擦了又擦屁股,洗了又洗,照了照,走了出来,厕所内一阵哗哗声,弥漫的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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