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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的“平成时代”是一个怎样风雨跌荡的时代?是一个怎样备受瞩目的时代?是一个怎样评价不一的时代?它的起伏是否可以被称为“失去的二十年”?不同的人持有不同的见解与看法,让我们一起置身于“日本的平成时代的历史浪潮中,感知平成时代的大风或小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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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有关学者谈论起日本的社会与经济,“失去二十年”便是个高频词,学者们所提及的“失去的二十年”是指1991年-2010年这个阶段,在这个阶段里,随着日本的房地产和股市泡沫破裂,日本经济增长出现了断崖式的下跌。因此,学者们通常会用这个词语来佐证这个阶段中日本的衰退与没落,并把它作为一个典型案例来描述房地产和股市泡沫破裂后的灾难性后果。
但是当我查阅了相关资料以后,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尽管日本经历了“失去的二十年”,但是你若是去日本或旅游或出差或留学,你就会发现,日本依然是平均寿命最长的国家,是使用iPhone手机比率最高的国家,甚至把iPhone的发明国—美国远远甩在后面;日本的网速不是世界上最快的,也是最快的之一,远远超过许多发达国家;日本电视台早已经进入到数字时代,不再播放模拟信号的电视节目了;以高速公路、铁路、新干线和航空运输构成的交通网络,几乎覆盖了日本的每一个角落,不同交通工具之间的无缝连接,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可以相比……这些代表日本高效率和现代化的基础设施, 毫无“失去二十年”后破败的痕迹。
还有最近日本安倍在访美期间,提出了“向美国投资17万用于帮助美国修建高速铁路,更新陈旧的地铁系统等基础设施,让美国的基础设施进入21世纪”的作为,也不像一个经历过“失去二十年”的国家可以有的大手笔。
种种现象会让我不禁发问:“日本的平成时代真的是失去的二十年吗?”我认为这里其中有夸大的成分,也有真实的部分。
首先,我们应该理解日本人是如何定义“失去的二十年”的现象的,他们是以GDP的增长指数来定义的。在失去的二十年中GDP呈下降趋势,这是因为日本过去的这二十年面临的一个重要问题--劳动人口的大幅减少。有数字显示日本劳动人口减少了1000万。而劳动力是生产活动最重要的投入要素之一。所以劳动人口的大幅下降,自然会抑制GDP的增加。所以就不难理解为什么说平成时代是失去的二十年这个说法了。
另一方面,我们不可否认的一点便是--每个国家的经济都会存在或大或小的问题的,而之所以说日本平成时代是“失去的二十年”,那是因为日本经济也不是完美无暇的,相反问题很多,这个问题包括结构性问题,即供给与需求两个方面。所以我们如若要客观评价日本的平成时代--应该说是长期低迷,虽说日本在这二十年里呈现出一种无增长的发展,但它的强大的实力犹在。有一点我们要注意到,日本的经济数字是没有水分的,它的增长速度虽然低,但是一直在发展。日本从1991到2009年,它的GDP以年均0.8%的速度在增长。但无论怎么说,如果和日本之前的中高速增长期相比,这个数字当然显得太低了。
但是如果要解释我们如今看到的现象--失去二十年”的经济停滞与日本现在依然展示的富裕和发达,则需要跳出以GDP增长为唯一标准的单线思维。国际清算银行的经济学家指出,仅仅用GDP来衡量日本经济的表现, 而不考虑日本人口结构变化是片面的。日本的劳动生产率在“失去二十年”间出现了大幅提高。根据国际清算银行的估算,日本劳动力人均GDP在这个期间累计增长了20%,远远超过美国的11%;即使剔除2008年金融危机对美国经济的负面影响,2000年-2007年间,日本劳动力人均GDP依然增加了11%,超过美国同期8%的水平。所以劳动生产率的提高,弥补了劳动力下降对经济的副作用。因此也就可以对日本为什么在“失去的二十年”后依旧保持富裕的态势做出解释了。
除此之外,我认为其中有夸大部分是因为日本人的“哀兵之策”观念。为了维持日本的国家地位,日本惯用”哀兵之策“,在他们的实践看来,哀兵之策给日本带来了很多好处,使它在不太受外界关注的情况下做了很多事情。默默地发展经济,在军事上偷偷摸摸搞些小动作。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日本的平成时代是“失去的二十年”的说法是欠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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