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知不觉已是凌晨了,我俩不定时的卧谈就像是积攒了一肚子的话,此刻才有了倾述的余地,我们对彼此毫无保留,并在彼此的经历中咂摸些说不出的滋味,和点滴还像回事的道理。毕竟,过去敞开心扉的时刻,从开始的一秒就像被施了魔法,不全坦露就无法停下来。我并不想从彼此的故事中得到什么值得人借鉴和唏嘘的意味,只是对得起那一时间不吐不快的心情,所以我尽可能的还原故事的本身,而去少有自己的看法。
先说我的倾述对象,在此用A代替,A是我同事,我俩同为女性同胞,在深夜里,向彼此坦露了深埋心底的故事。A先开始,故事的开始,当然有它成行的背景,那我们先从背景开始。A在大学的毕业的前夕就怀了其男朋友的孩子,双方在家长的痛快和不痛快中,奉子成婚。到现在这个生下来的女儿满打满算也两岁了。A的男朋友现在的老公,在我刚接触A的时候,就觉得她哪像一个有老公的人,从来没见到他俩通过电话,有过任何联系,A在双休回去看孩子的时侯,也是自己叫车,并没有见他陪同着一起回去。前提是在我了解到A的,老公在这边有车,相互工作的地方离得也不远。A和自己丈夫之间存在的问题,并不是我一个人看出来,在另一间屋子里住的姐姐,在得知A结婚的时候还会无心的来一句,咋没听你提过你老公?A也是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了,我平常和A住在一起,就是多多少少知道的多一点也是笑而不语,毕竟这是人家的事。对了,这里还要提一下,A的工作,毕竟这是一条不容忽视的联系因素。
A由于一毕业就在家待产,一直没有出去工作,更没有工作经验,在持续的找工作中跌跌撞撞到现在,这就是她的第一份工作。公司有条不成文的规定,从你入职到转正需要三个月,正好她也到了三个月,确是迟迟没见她转正,比她后来的一些新员工倒陆续转正了,我和行政走的近,也能听见行政私下里发牢骚,说她部门的领导向自己反应,招进来的这个xx,不会干事,没有工作能力,说不要给她办理基本的员工福利,比如手机卡和工装,节日福利和生日福利也因不是正式员工也减半了。就在不久前我刚听到行政向我透露,A已经被他们领导做了辞退的打算,叫我不要外传。果然没过几天我见A就被她的部门领导叫去说了好久的话。我没有忍住的假装不知道什么事情的在微信上问她,你们领导找你干什么呀,A跟我没怎么说,就只说领导觉得自己的工作没效率,不想培养新人,从下周开始给A增加工作量,如果A能达到求就给A转正,如果不行,就给一个月的准备时间,交接工作走人。我伸头去瞅了她一会,见她依旧若无其事的工作,把安慰的话就留在了心里,也只在微信上回了一句,你先忙你的,我们回去说。
现在开始正式的故事前,已经初步了解到A是一个在生活中和工作上都备受打击的人。那么我们来开始听一下这个故事,故事可以有虚构和夸大的成分,既然我在开始前就决定尽量还原他本来的面貌,那么 我们可以把他当成一个故事听,但是不要先入为主的觉得这没有真的成分在里面。A开始和我说的时候就单枪植入,并没有拐弯抹角,以一种都是过去的事情和口吻 ,一件件的排开了。
我和B(她的老公)决定离婚了,他终于说出来了,也是在年前放假的时候,他都没有回家,我婆婆和公公只以为还有没忙完的事情,也没怎么催他。到了年30他回来了,回来就是和我离婚的事情,我问他;"好好的日子不过,为什么离婚。"他说:“因为我不爱你。”我说:“不爱我么为什么娶我。”他说,还不是因为有了孩子。我问他:"那在我在怀孕前都要和你分手,你为什么还一个劲的不放手。”他不吭声。
之前我们说过离婚,但是我还在自我安慰是自己逼他了,他不是真心想离的。你知道吗?她这么问我,倒也不等着我回答,自顾自的说:"他先前有一次和我交心,期间说道伤心处更是痛哭流涕,简单点讲就是小时候,父母不再身边由姑姑照顾大的,干什么事情都有种寄人篱下的感觉,父母对他的关怀也只是在物质上尽可能的满足,他没有被人关心,更不懂关心别人,无法面对现在得婚姻,有种无形压抑像是限制住他的自由,让他挣扎不动。”
我忍不住的插一句:“这种人自私就算了,还不直接承认,好像生活就只欠他一个说法一样,这么照顾自己的情绪和心情,完全就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嘛。是没有长大吗?忘记自己上有老,下又小吗?”
A说:“我现在开始感激他了你知道吗,往日他以一种磨磨蹭蹭欲言又止的磨样,尽管对我爱搭不理,我还自我安慰自己,觉得是他从小的生活环境造就他孤僻冷漠的性格,不善言辞,日子长了,彼此了解了也就没什么。”
忽然间,她重重的锤了一下自己,我听见那种隔着被子使劲的闷闷声,还吃了一惊,还没等我问你干什么,就又接着说了一句:"你知道吗?"
好想需要隔着我这个人问那些问题,她才有勇气说出内容,因为我哪里能知道。我只是理解她那种心情,她何尝想知道。我只是静静的听她接着说:"在年30的那天我们决定离婚后,期间他问我回娘家的票买了吗,就是不打算和我一起开车在初二的时候回去了,直接坦荡的说怕我爹妈修理。”这个时候恨得牙痒痒的说 :“我不光嫁了一个自私的男人,我还嫁了一个软弱无能的男人。只有在他父母的软硬双施的情况下,还坚持和我离婚我才觉得他还像个男人。”
我对他说:“你放心吧,我没有像爸妈透露一点咱俩要分的消息,我还想让他们过个好年,你以为我愿意带你回去,我要是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还不被左右说三道四的邻居,吐沫星子淹死。我爸妈的脸往哪放。”
最后他答应和我一快回去了,期间好好的,也没叫我爸妈看出一点不对的地方。就是我犯贱,接着又狠狠地捶了自己几下子,我更是唏嘘不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叫她这么的难为情。
听她讲到:“在初三的夜晚,我还和他睡在一起了,我还没有拒绝掉。”语气很充满悔恨和懊恼。我只能安慰道:“是你还放不下他?”
A立刻回我:”我只当和一个陌生人上了。这完全是生理作用。”
’我说:“何故骗自己,我相信你男的完全是生理作用,而你还是爱他。”
A继续道:“是我贱,被这个人吃的死死的。到了最后我是打算初六回去,想着在娘家的日子不多,本来就舍不得走,可是他说初五回去,如果初五回去可以直接把我送回家,要是初六回去了,他直接回上班的地方,没法把我送回婆家。我最后还是坚持初六回家,他一个劲的怪我,说好的初五回我不回,就不能送我回婆家了。我心里知道他是初八上班,时间也不紧,倒想看看,他不送我,是真的想把我娘俩放在这(我和A住的地方,A需要把一些东西放这),到了,B把我带的东西搬到楼上,就完全没有开车送我回去的意思,自己走了。”那一刻A的声音已经是哽咽了,我知道心是彻底被伤了。
故事到了现在才是高潮部分,A强忍着伤心继续说道:“我对他是彻底死心了,我们商量着离婚,他不要孩子,婚后的彩礼钱还剩下一部分,就给我,其实这个彩礼钱是他爸妈给的留着买房子的,已经被他拿一部分买车了。我决定在自己的县城按揭一个房子。”
故事到这要加进来一个人了我们的三位主人公C,对A一直穷追不舍,是A的大学同学,在得知A快要和自己的老公离婚后,更是每天嘘寒问暖,事事为A着想。除了长像差强人意,没钱没车没房,没什么好说的。可是,现在的人在没有爱的虚荣心下,除了这要其他的干什么。好了我们要继续接着A的故事。
A开始静静的和我说她和C的事情,他愿意和我一起按揭一套房子,在房产证上写我的名字,并且婚后不要孩子,以自己的女儿为亲生女儿,我知道自己带着孩子嫁人是没有什么好挑的,我认为自己能吃的住这个男的,即使我不怎么看得上他,心里还不是滋味,可是你不觉得,爱就是你相信它存在的时候就存在,你不相信它的时候,就没什么可抱怨的了。而且,我已经答应他(指C),一和B离婚,就嫁给她,我不想等孩子在大些,那该记事了。我这么做是有私心的 ,我只想我孩子有一个完整的家庭,我自己一个女的带着孩子,现在工作没有经验挣不来钱,如果有人可以靠,我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吗?
我忍不住说:“那你觉得C靠得住吗?”她很坚定的回答我:“这种一无所有的人都靠不住,我还能靠谁?我没有图他什么,只想,一起努力,而且,我能从他的话语中,感受到他的真心。不瞒你说,自从他知道我老公从来没有给孩子买过奶粉后,是我一个人负责孩子的日常开支,从上个月开始就给我打孩子的奶粉钱。清明节放假期间,他已经定好票,和我一起回我家那边看房子。”
我对她这种,冒然的决定,很是不赞同,我打断她:"你就这么快接受他的钱,决定和他在一起,你是发自内心愿意去做的吗?"
"是的,我拿他的钱,就是我接受这个人的开始,我已经这样做了,我也清楚自己的决定,不管以后的生活,在百转千折中又给我开了多大的玩笑,我只求对得起自己,而又问心无愧。"她斩钉截铁的回我。
我被她这种毅然决然的心打动了,竟然没有什么能反驳她。我看的出,在C每天时时刻刻的聊天关心下,她的心情看起来很好,笑容也多了。我想这是她追求的幸福,被人关怀,被人宠爱,被人记在心里。毕竟,她现在的丈夫给不了她。
故事要步入尾声了,接着听她说,xx(是我),我来到这的4个月里,可能我马上就走了,而我最幸运的事就是遇见你,让我可以对你知无不言。没有人愿意保留秘密,这些难以启齿的事情啊,我忽然发觉,说出来后,就觉得它并有自己知道的时候难堪,或许就是那句存在即合理吧。我很是感动又心有不忍到,我也是,相处短短时间,什么话都愿意和你说,没有任何的担心。这真是难以言说的缘分。姐姐,你知道吗。。。。
鉴于,我没法作为一个主人公,去阐述我当时在那个情况下,是不是头脑发热,说出我最羞于出口的话,那么在此我就用D来代替自己,假装有个人来分担我此时内心,还有些回想起来就要掐死自己冲动的劲,和有些矛盾的情绪。这种自欺欺人的做法,我还愿意去尝试,也只因为,虽然自己的内心是极度排斥,自己的行为,可是事情是自己做的,是真是的发生存在的。就有权利去面对它。毕竟我还在过去的时间里,把它清楚明了坦露了。现在我又有什么理由害怕呢。
那是D,第一次答应和一个男人出去开房,和对方认识也就3个月。D是一个很软弱又很大胆的人,对未知的一切老有一种想要跃跃欲试的傻劲。就算是心里极度的不情愿,也会在思想上说服自己,什么事情都没什么大不了。但是D这种冲动的热乎劲,也会像它突然蹦出来,就突然的冷却下来一样。都是一时的想法。
那天,D和对方走进了那家宾馆的时候,在推门的一瞬间,对方见到是标准间,两张床的时候,一路欣喜表情在此刻终于了沉下去两秒,不加掩饰的失落语气说:“是两张床呀?”
D的心里有种快乐的窃喜感,因为这是D提前定好的,D这些小动作更是说明她是一个内心和行动永远不一致的矛盾的人,自己活的很累,别人也很累。D的自私和虚伪还是在自以为很在意了别人的情绪间直接表现出来的,所以是很气人的。
好吧我们要进入正题,在对方完全不要脸的把自己脱的只剩下一条内裤,挤进D的被窝的时候。D还是很淡定的拿着遥控器看电视,碰巧这时候,D的电话响起来,是D的妈妈,D这时候才从淡定中解脱。D的妈妈,问D这几天忙些什么,怎么不见联系自己,D很是奇怪,妈妈怎么好像有感应一样,对D说了一段告诫的话,难不成在妈妈看不见的地方,都感觉出来D在做坏事吗?D还没有从妈妈的话中回过神,妈妈和她说小自己两岁的三舅家的表妹,未婚先孕了,三舅气病了,因为对方的家庭差劲的很,三舅就这一个女儿,大婚也不好操办,觉得没脸见人,实在是气的要死。
D觉得这个不早不晚的电话,冥冥中带着不容人去忽视和拒绝的决心,立马觉得自己的行为是那么的欠考虑。从而,D拒绝了对方,任对方的苦苦哀求和软磨硬泡。
其实,D去拒绝的原因有好多种,但是D说的是最无力,又最坚持的只有一种,是害怕怀上对方的孩子,对方说自己会负责,D没有吭声。D的不吭声只是因为此刻专注于内心的冷笑去了,D和一个男人都想到上床去了,却无法相信一个男人的嘴,D做这件事也是D觉得有意思,而并不是对方的花言巧语。那天就这样不欢而散了。D在心里暗暗决定,一回去就要和对方断了联系,实在是不能在一块,人有时候真的是高估了自我的将就程度。彼此喜欢才能在一快,不然就是瞎胡闹。D从跟对方接触的时候就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一点也不喜欢对方,却放任自己瞎胡闹。这么看来D就和A的老公都是一类人,自私而冷漠,虚荣而无情。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D的叙述在A听完后,只是说你找一个爱自己的人,也不愿和对方在一起,你就决心找一个你爱的人,可你知道我爱自己的老公,可是他不爱你,也没法在一起。其实,生活中的大部分不如意就在于,你想要将就,但是连将就都无法安慰自己。
这是两个境遇不同,却在一时间有了同一种心情后,在静静的夜里,敞开心扉,彼此一吐而快,因为明天醒来,又不知道有哪些事情堆积心间,哪些可说哪些不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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