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庆的冬天来得特别早。才到八月底,可这鬼天气赶得上家乡的数九寒天。飒飒的寒风透过厚厚的棉被一直钻到骨头缝里,象针扎一样。
又要搬宿舍了。昨天刚搬到“水帘洞”里,今天又要往“冰箱”里搬。我们的“家”呀,就像摇曳在风中的鸟巢,那样的弱不禁风和动荡不安!
只能往一楼大厅搬。大厅四面通风,寒气逼人,像一个天然冷藏室。大家很快用红砖和木版搭好了床铺,东北人直接睡在地上的木板上,像丐帮的大家园。困极了的人们顾不了这么多,倒在地上呼呼大睡,我却感觉像睡在冰袋上一样,浑身拔凉拔凉的。我得瑟着爬起来寻找新的住所,可就像在荒凉的野外寻找一户人家,哪里有我的栖身之所呢?
真想挖地三尺,找一个容身之所。真羡慕夜空中那悠闲的白云,可以“悬”在空中。
有人在大厅里围起了护栏,可是凛冽的寒风还是像窃贼一样潜进了大厅。呼呼的吼叫声时时敲打着我的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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