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温上来了,今天厨房里明显得热,空调似乎作用不大,同事在灶台上炒一波菜,然后到水管处洗一把脸,我也几乎是同样,我在想厨房里没有温度计,如果有显示的度数应该是多少,厨房里几个常明火从上班开始就是真开着,要保持它们里面的汤和水一直是沸腾的,这是热的发动机,它们一直在厨房这不到二十个平方的空间散热,预报的最高气温快三十度了,一年一度最难熬的夏季又一次轮回了。
新来的店长还有点认真,大有鸡毛当令箭的样子,前堂的空调还没开,也不知是派到我们时老板和她喝了咖啡,或许也谈到什么状况时在使用空调的问题,几次厨房同事都有意识地提醒她,客人用餐时用低巾擦脸,这言下之意就是该开空调了,她似乎有意不接这个话,她看上去也热啊,化妆的脸都因出汗而有点花了。另外个服务员也因为热,我们厨房里看得明白,她有意的把干活的节奏慢下来,这样一来这新店长就像足球场上的补位的后卫角色,她的身影像个欢快的喜鹊从这桌跑到那桌,又从东边桌跑到西边桌,我稍有闲着,我的眼神随着她的身影,像似也在东边桌子处,西边桌处跳起舞来,我看的注意力都不及眼神快,这也不能怪能注意力不给力,因为毕竟手头上还有一些急需要做的事情,这些事情和我眼神追踪的身影相比较,还是前者是纲,是正经事.虽然我对工作有自己的看法,这看法上有点消极,用句上桌面的话说,那是政治不正确,现在不是批判我的时候,由于我的注意力要分配在一些必要的事务上,那追踪她身影的眼神就会出现其它情况,这些其它的情况和她的身影就不会产生那种绵延的连惯性,由于后者的状况更牵引我的注意力,我想看到的是前堂两个同事协作工作时,由于其中一人的某种不可告人的黑暗心理导致行为上的"耍奸弄滑,"另外一个人就不得不拾缺补漏,忙左忙右,瞻前顾后,这种状况过程中她有什么特殊的异常动作,其实这时我的黑暗心理不点不比那个让她像鸟儿一样飞来飞去的同僚的黑暗心理,我们可以说不分伯仲之间,这时我终于盼到了眼神里的一幕,新店长端着一碗面从东边桌,走到西边桌,又从西边桌走到东边桌,最终还是走到出饭口,那位和我一样有着黑暗心理的同事看着那碗面问她,怎么了,她说,手上的票不知弄到哪里了,不知道该送到那个桌上,她看上去很焦急,额头上头大的汗珠往下流,这么巧合的,她感觉有一颗汗珠正在快速地从脸颊上往下滚,说时迟 那时快,她急忙把端着的面碗往旁边一侧,但是还是慢了一点,那颗汗珠从下巴处,如同十米跳台上的跳水运动员,在空中来了一个优美的曲线,落在那碗汤面里,那水花压得完美无瑕,新店长登时凝固在那里,她的托碗的手掌的手指还做出一个漂亮的兰花指。这个瞬间被我的眼神逮着了,在她症在哪里时,我为自己终于补捉到一次千载难逢的场景沾沾自喜着,我眼神的余光几乎全然落在那纤细的兰花指造型上,我正准备对兰花指做一番发散式思想,这时一声较粗鲁的声音,你站在那里发什么呆,接着那碗在她手掌的面被旁边的同事几乎是夺走,那碗有新店长汗珠的面会放在那个幸运或不幸的顾客面前,这时我没能看到结果,我这里也有许多即刻要料理的单子。我边做手边的活,脑际里还想着发散思维一下刚才的兰花指。
其实,上述纯属我觉得好玩,新店长毕竟是新店长,对于一个新人,原先的老人总想着给她个下马威腻,让她要服从旧秩序,免得她上任强势,立了一些让原先的人觉得不舒服的规矩,这几天是个磨合过程,店里四个人,三个人是原先以为滩。。你是。⋯一:, 的老人,三个人都有这个意思,新店长上这几天班也感受到了这种压力,我们店内每个人都感受到一种暗流涌动着,东风有时强些西风有时烈些,新店长上任前传来与老板喝咖啡的消息,明显在我们几个老人心里出现较为强烈的逆反情绪,我们店在这几天正在发生着一场心照不宣暗战,不是东风压了西风 就是西风压了东风,或者是东风和西风形成均衡,但是我不认为这样,我们三人虽然目前有种同盟军的感觉,暂时显得强大,三个人毕竟三个心思,想扭成一股绳难,我们这种情况也有称谓,有点贬义,叫乌合之众。其实我刚才眼神里想看到的并不是兰花指,兰花指是个意外的惊喜,我都不好意思说出我的想法,说出来让人看到我心底的阴暗,我又是个藏不住心思的主,所以还是说出来,其实刚才想看到前面她们大吵一架,两个人的活,一个人耍心眼,活都托在另一个人身上,这种情况多干人肯定不爽,这种情况吵起架见过很多次了,新店长就是这个不爽的角色,我想她们干一架的时候就在这几天,没想到新店长还在忍,这难道叫卧薪叭尝胆,大肚能忍不可忍之忍,我预感到肯定有一场惊心动魄的愤怒,一直都在酝酿,或许双方都在等一个支点,一个支点,四两抵千金呢。不是有句冲牛的话,给你一个支点,你能翅起一个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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