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枫幸运地考上了本县正式工作。本以为慧家里会同意,没想到家人仍然是坚决反对。
那个年代,枫和慧,想着用坚贞的爱,所有的坚持去感化父母,想方设法得到她父母的认可。
2004的冬天,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降临,枫出了一场车祸,单位的同事都轮流来看他,无一例外,对于上班没多久枫来说,这是对自己人缘的肯定。枫在医院住了半个多月出院回家。在县医院住院期间,慧从外县赶来看枫。枫的娘知道他们这几年相处的点点滴滴,也见到了慧,俨然当儿媳待她。娘对枫说,只要你认定的,都是妈的儿媳妇。就是从那时起,枫隐隐觉得慧电话不断,而且经常当着他的面闪烁其词,他的心里产生了一丝丝疑虑,似乎觉得哪不对劲。两个月后他就急着下地走路、锻炼,想着早点恢复,要不然第二年正月就不能去函授学习,也就见不到一起上课的慧。按照医生的嘱咐,起码得三个月以后才能下地,枫却不到两个月就偷偷下地练习走路,为了她,为了他们的见面。
那时候见面也成了一种奢望。
日子在不紧不慢地走着,那时候手机还不是很普及,家里有座机她也不给他打电话。那一年冬天,因为枫的腿没完全康复,他们的见面次数很少。
冬去春来,夏的脚步悄悄退去,即将迎来金秋,他们的爱情却在收获的季节分崩离析。
枫怀疑慧和另一个男孩有联系。后来慧自己说了,跟一个男孩见过面,还一起吃过饭。
枫,年轻气盛,不容半点瑕疵,不容解释,坚决地提出分手。
慧,骄傲倔强,没有解释是家里介绍的相亲对象。她自认为没有对不起他,没有解释的必要。她不以为单纯的吃饭,见面,就引起枫的怒火,提出分手,甚至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提出分手,而且这样决绝,没有丝毫回转的余地,她的苦苦哀求都没能挽回一颗倔强的心。
在一起的六年,“分手”两个字,慧曾说了不下50次,而枫只字未提过。这一次,“分手”两个字从枫嘴里说出,一旦做了决定,就不会轻易改变。心在滴血,却毫不回头。男性的自尊与猜忌,使他负气地做了这辈子最后悔、最错误的决定,以至于后来的一生里都在为自己的那次负气买单。
他不问,她不说。原本只是一场误会,这一误会,就是一辈子。
两个人的感情就像织毛衣,建立的时候一针一线,小心而漫长,拆除的时候,只需轻轻一拉。
这样,枫和慧,六年的感情,这样结束了。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