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想表达的没写,想吐露的没说,这会潜移默化的,一步一步的,将你憋的生疼。直到不是自己,直到疯狂狼狈。语言有多么重要,没了它,基本没法活。
不会说话的动物最悲催,会吼会叫的动物才活得痛快。不管是呱呱叫的青蛙,叽喳的麻雀,或是喵咪咪的猫,犬吠的狗狗,总要会叫,而且张大嘴巴力求声嘶力竭的叫出一首忐忑。风把它们的声音送入你的耳朵,把它们的情感送入你的大脑。此时此刻,感受到了情感,会不会想要热泪盈眶,把浑身上下每个细胞的情感都大喊出去。
但是永远叫喊不完的,人类有永远都停不下来的,源源不断的情感。平时还好,一旦你分出一只眼来观察它,情感就开始泛起滔天的浪,沸腾的波,直到映着你的眼睛通红面目可憎,掉下几滴泪来。泪珠顺空而下,落到暴动的情感里,落到狂躁的浪波里,像完美的解药,将这一切平息。情感里是年年岁岁积攒下来的泪水的浪。无论是喜极而泣的浪,还是悲戚断肠的波,都在一起,住在每一个细胞里。
将陈年的坛子打翻,你不知道里面究竟有什么。只知道,想要知道,想要了解,每一个细节,每一分时间,都要掰开看看。坛子破碎,割伤手指,又有什么关系,不过如此。只可惜坛子仔细来找,数量不计其数,可手指还是这几个手指。坛子里是陈年的美酒,还是陈年的老醋?是一块风化了的布,还是高价值的金子?
我不想吃硬塞给我的食物,我不想要一块方方正正的米饭,一份方方正正的菜。任何方方正正的平均切割出来的都没什么意思,包括一份方方正正的切割出来的情感。加入了适量情绪,装饰的倒是华丽,摆到你的面前,似乎美味可口,实则食之无味。平均好的一份的感情,就这么大,明码标价,欢迎光顾,得空再来。似乎是不愿意的,说起来是厌恶的,但是却又是适合的,却又是完美的。却还是横着脖子不想吃。气的不行,头发倒竖,鼻孔喷气,就是不吃。别人摇头晃脑的嘲笑,或啧啧称奇的惋惜,我会想要叫喊,一个单字的嚎叫就足矣表达我的气愤。这是我的选择,与别人何干,喜好不同方为不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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