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录:
我剪除哲学的晦涩,为它嫁接上诗的含蓄。
深刻的哲理有含蓄之美,硬要把它溶解和稀释在长篇大论中,只剩下了一杯白开水。
诗借瞬时把握永恒。哲学想直接把握永恒,但做不到,最后只好向诗求援。
春天是诗人的季节,秋天是哲学家的季节。
哲学家生活在永恒中,诗人生活在瞬时中,他们都不会老。
诗宣泄激情,哲学则把激情转向深沉的思考。
正常人只关注有法可想的事情,哲学家总是关注无法可想的事情,二者的区别即在于此。
一种回避生命的悲剧性质的智慧无权称作智慧,只配称作生活的精明。
哲学不是公共事业,而是属于私人灵魂的事情。
哲学是一个产妇,从她腹中孕育出了一门门具体科学。哲学的每一次分娩都好像要宣告自己的末日,但哲学是永存的,这位多产的母亲一次次把自己的子女打发走,仿佛只是为了不受他们的搅扰,可以在宁静的独处中悠然思念自己的永恒情人——智慧。
隔行如隔山,但没有翻越不了的山头,灵魂之间的鸿沟却是无法逾越的。
人与人之间最深刻的区分不在职业,而在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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