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输完液后,大咪精神并没有明显好转,基本还是在埋头大睡,隔两三个小时会下来喝水尿尿。食欲更差,自己只吃了4克罐头。
李医生建议再送些尿液去检验,确认是不是有潜血,如果是潜血的话,可能会是肾脏发炎。下午输完液后,看大咪去猫砂盆,如法炮制又接到了一点尿,送去医院。
医生现场就用试剂检验,仍旧有蛋白尿和潜血,但分离不出尿沉渣。建议找一天接点晨尿,再送去分离检验。
针对输液流速慢,医生给了一堆大一号的针头,但上面的针头不变,感觉对流速作用不大,反而可能增加大咪的痛感,就没用上。
除了跑医院,这一天仍旧是给大咪喂药、输液。凌晨在微博上给大白妈妈留言咨询,她建议尽快给大咪灌食,以免出现脂肪肝。
所以这天分了好几趟,用针管一点点地给大咪喂罐头。不是很容易,每次都得强行捏着大咪的头张开它的嘴,迅速地把罐头打进去。偶尔会被它用舌头全部推出来,但大部分都咽了下去。折腾了一天,勉强喂了100克,现在回想,大咪当时应该很不舒服吧,对不起啊。
晚上输液,发现窗帘的挂钩放输液包正好,高度也够,可以空出一只手安抚它。现在学会了每次输液前,都装一盆热水加热药水,在盆沿夹上一个大号的晾衣夹,可以防止输液包整个滑进盆里。下针也越来越顺手,还发现在大腿两边下针,似乎大咪挣扎得也少些。
自从身体变差以来,大咪基本都在我们的卧室里睡觉。有时爬进飘窗上的收纳箱,有时躺在我俩的枕头之间。晚上睡觉时,它的呼吸变得平稳又微弱,我常常伸手到它鼻子下面,感受到热气喷出才放心。
12月28日凌晨,咪爸发现大咪的耳朵热得烫手,鼻子也是干热干热的。一开始我还以为是被子盖厚了,房间又开热气导致的,但用温度计在它大腿根部一测,40多度,明显发烧了。
而头一晚输液时,大咪开始打喷嚏,早上喷嚏也有加重,类似人感冒时鼻子堵住的感觉。
迷迷糊糊睡到上午,大咪的烧有一点点退,但以防万一还是带它又去了医院。早上大咪去猫砂盆时又接了点晨尿,放在冰箱里,正好一并带过去。
在医院肛门测到39度,但医生没发现有鼻涕。李医生在电话里和陈医生沟通后,开了消炎药拜有利,趁机让护士小姐姐输了100毫升的液,大咪基本挺配合。
说到昨天的灌食,李医生提醒我的方法不太对,很可能会让它呛到,严重的话还会导致肺堵塞,不禁后怕。
回家后照常喂药,但换了方法后,罐头基本喂不进去。医生说如果实在不行,最后的办法是插鼻管。
晚上大咪体温有所下降,大腿根部一度测到38.5度左右;但12月29日早上又回升到39.9度,喷嚏继续加重,呼吸的时候有明显的鼻音。食欲也完全没有好转,勉强吃了20克。
咨询了李医生后,开始给它喂营养膏。按医生说的,抹在它的鼻子下端,它会伸舌头出来舔掉,似乎又看到微弱的希望。但李医生建议,下午带它过来再给陈医生看一下。
这次是咪爸带它去的医院,顺便去补了100毫升的液。回来的时候,医生开了几包葡萄糖水,我试着混在罐头里喂它。晚上照常又补了100毫升液。
记不清从哪天开始,大咪已经跳不上洗手台喝水了。想喝水的时候它会下床,颤巍巍地走出房间,站在浴室门口往上看。我们就抱起它,放到红色的小水碗前。
曾经轻易就能跳上和咪爸一样高的隔离门,不可一世俯视着我们的大咪,连喝水都变得虚弱无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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