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221(静心而论1128):
那些年月的那些事(续)
关于我负责的高中学籍那些年中,也出现了一些事情。
那时候每年的高中新生学籍注册以后,就在市局、省教育厅备有案,每年规定一定的时间可以办理学籍变动,如转学、休学,名字变动等,需一级级上报至省教育厅,平时工作都特别顺利,按部就班进行着。
突然有一年,因为一个学生的名字有改动,随大批资料上报上去了;可最后唯独这个学生的名字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没有变过来,而她恰恰是当年县委一把手的女儿;所以为这件事搞得我很被动,最后他们学校的校长亲自出马,开车拉着我又跑到市局去解决问题……
就是在我们当时去市局的路上,校长为了说明这样的事不奇怪,向我阐述了他当年在县委办公室里发生的一件真实的事件,就是他们在有一次县里开大会的时候,印发装订了几百份文件,所有参会人员人手一份;在开会时候,县委一把手领导,在会上宣读文件的时候,突然出现了卡顿,原来是给领导手中的这份文件,少装订了一页,但其他参会人员手中材料,没有发现一份错误……
在长达七八年的高中业务办理中,我与市局当时负责这项工作的王老师(后来升至基教科的副科长,去年已经退休),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我们在这一二十年中,尽管工作变动不再业务联系,但我俩不断保持私人联系,像好姐妹似的相处,对彼此的家庭情况都比较熟悉。
当年在市局基教科里还有一个许老师,现在已经70多岁了,下肢瘫痪多年,生活不能自理,一直住在养老院里;这么多年来,我把她当成大姐姐一样看待,偶尔去市局开会,还会去看看她;她当年在我的印象中是特别新潮的女性,气质优雅,她是上海“妞儿”,能歌善舞,让我特别佩服;到现在我们还一直保持着联系。
她们同科室里还有一个刘老师,是个男同志,兜兜转转,现在又成了我在这个科室的上级领导,缘分使我们再次有了工作中的交集。
我在基础教育股那些年,几乎每个月都要跑市局几趟,所以与市局基教科的领导们见面次数就多,与他们都很熟络,无论是工作还是私人关系,都相处的很好;所以那些年我的工作上下联系的特别顺畅,他们对我的工作也非常认可,每次我都会按时保质保量的提前完成市局分配的各项工作任务。
在那些年中,我还参与到了征兵资格审查工作中,具体任务就是核验高中毕业证的真伪;真的高中毕业证是从省教育厅下发下来的,内里有不被常人发现的防伪标志, 我因为经手毕业证这件事,所里局领导派我去,代表教育部门协助政审工作组做好征兵工作的资格把关,曾被别人戏称我是“火眼金睛”,“你是怎么做到轻轻看一眼就能分辨出真假?”这大概就是内行与外行的根本区别吧。
说到高中毕业证一事,中间还出现了好多插曲;因为我负责办理高中毕业证的那些年,上级部门就已经要求特别严格,每次办理毕业证时,对照从省教育厅下发的毕业会考合格学生名单,一人一证,认真细致的核对,无误后,才能加盖市局的高中毕业证专用章;在加章的现场,由市局、县局双方的工作人员同时审核,一个错误都不允许出现,更不能浑水摸鱼。
因为这件事,有一个不是我们单位的同事,曾调侃我“真笨!连一个假证都办不出来!”还给我教方法说“加章的时候可以趁他们不注意混进一个!”我承认我是真的笨,办理了那么多年的高中毕业证业务,从我手中愣是没有出现过一个假的毕业证。为了让他相信,有一次去市区办理这项业务的时候,我专门让那个同事跟着我去,他亲眼目睹了办理高中毕业证的严肃性,市局的工作人员也特别认真细致,就是填错一个字或者一个号,都不给加章办理,从那次后他服气了,不再说我“笨”。
曾有朋友给我说过一件事,我至今没有去核实过它的真伪;就是那些年有人从专门卖假毕业证的外地人员手中买了好些假证,以此来做生意,再转手高价钱卖给那些有需要这些证件的家长们;而从没有人找过我,他们可能也知道我特别我死心眼,容不得沙子,从不去做那些违犯原则的事儿。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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