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气尚好,太阳公公比前些天懈怠了丁点,没在天空高昂他骄傲的头颅。
只是躺在云层里暗暗发功。
本以为今天工作、生活也会像太阳公公一样,不那么急迫的忙碌。
想象与事实终究还是有差距。
早上,妹妹打电话说母亲告诉她,全身无力,排尿困难,还是发烧。
妹妹要去华西想帮母亲约手术,让我们送母亲去航天医院看看。
本来想让老傅直接到母亲去,老傅让我一起去,更方便些。
到了医院挂号,医生听了情况,说知道母亲的情况了,十几天前母亲住院他会诊过的。他建议母亲住院,告诉我们发烧就是炎症比较重了。又需要导尿。
我们稍商量了一下,就给母亲办理了入院手续。
护士安排了床位,给母亲导尿,让我买个盆。我正准备去买盆,医生让我去问询一下母亲的情况。
老傅又去忙他的工作了,打电话问他,他还有段时间。
给妹妹打电话,妹妹说到地铁口了,我理解是到龙泉的地铁口,便告诉她带个盆过来。
在我与医生谈完母亲的情况。侄女打来电话,关心我家里的一些事情,因之前与她有过沟通。
护士在那里一个劲叫,床家属,盆买来没,可以放尿了。
我又赶忙给妹妹电话,妹妹说她到哪个站,我才反应过来她开始说到地铁口是上车的地铁口,而不是下车的地铁口。
我又连忙去一楼,下电梯时,母亲又打电话说,护士在找我,我告诉母亲我下楼去买个盆。一楼有个自购柜,就在那里买了个尿盆。护士也在,就放了倒掉。
下午快1点时,母亲说饿了,想喝水,又去医院外面找饭馆,超市,买了抄手、矿泉水。
母亲只吃了5、6个抄手,几片菜叶,就说饱了,吃不下了。
我自己吃了个馒头、卤蛋。
下午母亲打点滴,浑身发抖、发烧到39.5度。做CT、心电图。
我又接了几个工作电话。
护士让我给母亲擦下身子,降下温,见我又在接电话,批评我说:“你电话怎么这么多!”
电话接完,赶紧解释,“护士妹妹,没办法,事儿赶在一起了,不接打电话不行呀。”
护士说:“是啊,是啊,忙!”
我连忙又去打水给母亲擦洗、热敷。
护士又给母亲打了退烧针。慢慢退了烧,母亲才好一些。
一天,每亲滴了3大瓶500mL的液体。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