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看着,她們把捡来木棉花一朵一朵放在竹筐里,速度很快,只見一团如火般升起又掉下,一路转弯下来,满村都是高高硕红的英雄花,突然一朵花扑嗒掉下來,醒了,是夢。
我洗茶杯,阿姨用湿拖把拖阳台,最近尘比較多,早晚抺桌拖地是日事。村里的木棉花有人在捡,可以干嘛呢?晒干入药,煲湯煲茶有祛濕作用。昨日茶友捡木棉花来,她就好奇着。我放一朵水槽,阿姨赞叹着,水槽一下就好看了,花安放那。
我对梅巧说,你留下来睡吧,这么晚回家我不太放心,她边下楼梯,黑色的裙摆轻盈晃动着,白色中式上衣,戴着白色的围脖(春天护颈呀),我想在你家喝茶,想在你家睡覺。
一月贴心把我俩带去六楼的客房,让我們聊困在这睡覺就行。梅巧安靜坐我对面,语速緩和,口吐莲花,让人舒服。她从天河讲到番禺。这两个区域的差别已經占据生活全部,但后来又发現番禺是全部。最后发现一个人是一个人的全部,身份只有一个但扮演角色三三兩兩。
她边下楼梯边喃喃自語。我安静地听着,直到出租车到时,我看她上车后,她开窗挥手告別。
隔壁在搭竹架,猫猫看得一愣一愣。我們就在這吵吵鬧鬧,鬧哄哄一停一静一动一吵中喝茶。他她們走后,我拍产品照片,盖闲章,上架丑黄豆,和阿姨對話,择菜,起卤锅……
“我向来認為,一个城市并非是由街景或房子打造成,而是由街角和住在那里的居民的叫声、氣味、聲音所形成的。”——《没有神也没有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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