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肆无忌惮地刮着,卷席漫天黄叶,后院里的果子成熟了。压弯了枝头。这果子,前些天还是黄中泛青的,它们是何时成熟的?
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图片发自范公子妈妈扣了扣房门,皱着眉头走了进来,张了张嘴,却没吐出来一个字,摇了摇头后就走了出去。
图片发自范公子“怎么了?”我道。
下楼梯的脚声顿住了。“嗯,最近公司事儿比较多,而表弟一家去了太仓,表弟又没人管……”
站在表弟的校门口,看了看手表,想起半小时前那句自信的,对母亲的承诺,撇了撇嘴。
半个小时,校门口仍不见表弟的身影,其他的同学已经跑了出来,人海中,一次一次地寻着,无果。
四十分钟,母亲应该等急了吧。想为母亲分担些劳累,反而让她更加操心了。
图片发自范公子望向瓷色的天空,苦笑着摇了摇头。枝头上的果子仿佛又沉了一分,爆满了一分,压低枝头,宣誓着它的成熟。
五十分钟,风送来了一声清脆的“姐姐。”表弟笑着,跳着从校门口窜了过来,绽开灿烂的笑脸,叽叽喳喳地把今天学校的趣事儿一股脑全和我添油加醋地嚷了一通。
风停了,成熟的果子不再发出与枝叶摩擦的“沙沙”的嘲笑声了。
走进小区,老远就望见母亲张望的身影。见我和表弟走近了,眨了眨眼,欣慰从笑弯眉眼间溢了出来。
“回来就好,平安回来就好。”母亲如大提琴般的声音,盖过了深秋的冰冷。“欣儿,太好了,你长大了哦。”
是啊,长大真好,能为母亲分担些劳累,哪怕只是一点,也再好不过了。
图片发自范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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