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接到一个电话,让去拿包裹。心情蓦地就明朗起来。
是孟孟寄的。各种可爱的零食与饰物。孟孟总说我是个很容易哄的孩子。她是我最好的朋友,这么说不无偏袒,但我想更多的是懂得。她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一直都知道,这才是“最好”的定义。
出了邮局,太阳似乎更亮了一些,照在校园内四季常青的树木上,恍如盛夏。但日历上的数字又清晰地提醒着秋季的到来。这种轻微的尴尬总是让人无言以对,我们总是需要一些东西来提醒一些事情的存在,比如用闹钟,日历,手机提醒时间;用红绿灯来提醒是人让车还是车让人的规则;用悲情到夸张的苦情剧来提醒眼泪。
如果我跟徐立北说这些,他肯定又会说我,一个大一新生哪来那么多感慨,闲着没事就多去图书馆看看书关心一下时事,别在这里“为赋新词强发愁”,而我则会毫不留情地指正他是“为赋新词强说愁”,然后嘲笑他没文化真可怕。一定是这样,我甚至都能想象出徐立北笑得无奈又不屑的样子;微微歪头,然后扬起嘴角,露出比皮肤白出许多的牙齿。
我摇摇头让自己回过神来,明明不相干的,怎么又想到徐立北了?是不是相干的事情太多,于是下意识地把自己所有的事都算了他一份?然而徐立北有句话说对了,我不仅感性而且主观。我像个一意孤行的编剧,自以为能安排好他的戏份,却忘了问他是否喜欢这个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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