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蛇被金色的镣铐困在树枝之上,绿色的眼睛正泛着绿莹莹的光,那双竖瞳正木纳的看着眼前的火光,那是硫磺燃烧时产生的漂亮火光,具有腐蚀身心灵的毒物——
蛇的目光落在了即将到来的人身上。
那是一位青年,蓝色的眼睛刚好对上了蛇的双眼。
青年是胜利者,蛇是失败者,是被惩罚的叛徒。胜利者是光荣的,那双蓝色的眼睛正炯炯有神的看着蛇。
过了一分钟,胜利者开口道:“路西法,好久不见。”在喊出那个光荣的名字后,蛇变成了人形,显然是这位胜利者的馈赠。
路西法盯着胜利者,淡淡的吐出一句:“弥赛亚,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来当然是为了拯救你啊——”戏谑的神情仿佛一根刺扎在路西法的心头:“顺路再看看你这位老朋友。”
“呵,你不怕我杀了你?”路西法愤怒的起身,却被双手和脖颈上的镣铐勒住了。
弥赛亚露出了可怜又怜悯的神色:“哦,多么可怜又迷人的角色,可惜……”弥赛亚故意顿了顿,似乎让这位曾经的圣子的耻辱感上升到一定高度,加上 裸 露 所造成的羞耻,一定很有趣吧?
弥赛亚猜对了,不出半个小时,路西法便闭上了眼睛,想要躲避这个尴尬的处境。
“拜托,”弥赛亚笑眯眯的说道:“我已经够善良了,至少没让你看镜子——睁开眼睛!”
刹那间弥赛亚的声音变的冷漠起来:“不然我不会让你好受的!”
耻辱,这简直就是天下莫大的耻辱,上一秒路西法还是一位战败的君王,而此时则成了弥赛亚的玩物,这简直就是折磨。
“怎么,不想睁开眼睛?”没等路西法思考什么,弥赛亚便开始了行动,不如说他一开始就没想过和这位君王对话,而是提前开始了玩弄的行为——弥赛亚在蹂躏路西法的理智。
这个恶趣味的玩笑是起作用的,那双绿色的眼睛再次睁开,但染上了一股不甘的意味。
但弥赛亚的动作并没有停下,只是一遍玩耍,一边寻找可以撕咬的地方,比如脖颈——弥赛亚锐利的牙齿咬伤了那层皮肤。
“啧。”路西法扭头想要避开,可惜镣铐将他的脖颈死死地锁在树上,只好承受弥赛亚的撕咬,在标记了齿痕后,弥赛亚才停止了玩耍,像是观赏一件艺术品一样。
艺术品低下了头,躲开了那双炽热的目光。白皙的肤色往往是展现情感的最佳显示器,隐约间能看到淡淡的橙色——弥赛亚没有继续说什么,反而将手伸向了腹部。
冰冷的腹部正在颤抖。
弥赛亚抬头望像路西法,而那双眼神依旧,冰冷,困惑以及麻木。弥赛亚看不出来眼前这个如同‘芭比娃娃’家伙的内心,无论将手伸向他的胸膛又或者大腿的内侧,依旧无法得到任何情绪上的反应。
甚至随着时间的流逝,弥赛亚开始觉得无聊的起来,他想不明白,明明一个战败的君王,理应见到胜利者应该像一条狗一样卑躬屈膝,现如今他反倒成为了迫害忠良的暴君了。
就连那被玩弄到鼓起的身躯都有了一种神圣性,真的太无趣了!
但弥赛亚其实早有准备,他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了一瓶粉色的药剂,凑到了路西法的耳边:“长兄,你猜这是什么?”
路西法的眼中情感起了波动。
“哈,看来知道——”弥赛亚猛地捏住了下巴,强制的捏住了路西法的脖子:“小狗就要怪怪的,不要老想着咬伤主人——”
随即用手掰开了阶下囚的下巴,将药物灌了进去,后退了几步。但眼前的人依旧那么脆弱,甚至顺着镣铐瘫在树干上。
“难道是打击太大了吗?”弥赛亚笑了,他摁下了一个按钮,镣铐被打开了。那人顺着树干滑落在地面上,一股樱花似的粉色覆盖掉了橙色,药物起作用了。
此时的‘君王’蜷缩在地面,如同一条不断蠕动的蛇,而怪异的感觉让他不停的蹭着地面,以此获得短暂的安宁。
“长兄,何受其苦呢?”
见玩具再次活动起来,弥赛亚津津乐道。
“只要您肯求我给你满足,我自然是满足您的欲望的,”弥赛亚半弓着腰抬起路西法下巴,强制让路西法悬在空气中:“您瞧瞧,地上多脏啊——”
路西法的身体颤抖了几下,显然药物已经逐渐入侵他的大脑,产生了无意识的非条件反射行为——但他还是没有开口,甚至连腿都软倒在地上。
“嘶,看来药量不够,”弥赛亚笑着说道,随即又掰开了路西法的下巴:“真不愧是曾经的钻石王冠、众望所归的文官长之一、最有希望继承伊甸之人,居然在这种情况下硬撑了一浓度的药物。”
他放下了路西法的下巴,焦躁不安的说道:“可惜,监狱不让带注射器的,不然这个时候,你得挨两针了。”
两个浓度的药物下去,就算是圣徒也得求着堕落了,但弥赛亚口袋中还有一小罐,为了彻底破坏路西法的理智而存留着。
果然,圣徒停下了蠕动,但却进行了自亵。
但以前的路西法根本不会进行如此疯狂的举动的,虽不排斥,但也只是规律解决。而这样导致了弥赛亚的不满,毕竟他的参与感又大大降低了——
“何苦呢,唉。”弥赛亚又强行起路西法,他看到了那双曾经如同祖母绿宝石的双眸,两个浓度的药物下去,那双璀璨的眼睛却变的极度混浊了。
弥赛亚索性最后一瓶药灌进了路西法的喉咙中,路西法跪倒在地,咳嗽了几声。三个浓度的药物至少让一个绝对理智的人转化成食骨知髓的野兽,估计此时的路西法的尾椎的骨头都酥了,只能瘫软在地上。
耻辱的本能夹杂着啜泣出现了。
“何苦呢,只要你求我,我就不会决绝到这种情况了,”弥赛亚的双眼充满了怜悯,营造出他的善良,似乎一切的问题都来自于路西法的不理智的选择:“或者我把您放在这里,您一个人享受?”
“不,不要!”没等路西法继续说什么,那种快感侵扰了他的语言系统,随即吐出一句含糊不清的话。
弥赛亚故意凑到跟前,问道:“你说什么?”
“我……我要。”路西法捂住了嘴,显然他的脑子已经被无意识支配了,只能按着本能来说什么,理智已经被抛到了远方。
“乖狗狗,再说一遍——”
路西法的脸颊此时已经因为药物而僵化,他含糊不清的说道:“我——我要。”
“你要什么?”弥赛亚故意的问道。
“一种在动物界被称呼为正常生理行为谱系中的一种分布。”路西法无意识的将这句话很顺遂的说了出来,弥赛亚调侃道:“不愧是文官,居然能容忍到说这么一长溜的话。”
但那双眼睛中除了迷乱只剩下迷乱了。
“是无意识的语言吗,”弥赛亚扶额:“果然不能小瞧文官的,不过我还是胜利了。”
他将路西法摆在树边,这似乎是他的洁癖,如同在属于自己的东西上留下齿痕一样。顺着动作,他将手伸向了路西法的双腿间。
这次的路西法比最初反应强烈了,甚至发出了呜咽声。弥赛亚抱住了,像是安慰路西法,其实手奔着后方而去。
突然,弥赛亚吃痛的捂住了耳朵,放下手来发现一小股鲜血从耳朵留了出来。他难以置信的看向了路西法那双微微发红的迷离眼神。
——应该不是理性导致的。
“我可没想到你这么猛啊,”弥赛亚狂笑了起来,“你在演戏?”他攥着路西法的下巴,观察起来,然而路西法仿佛已经抛弃了一切关于理性和荣耀的东西,甚至吐出了舌头,想将弥赛亚的手指 包 裹 在 舌 齿 之间。
“呵,居然是真的,”弥赛亚彻底放心了下来,甚至摸了摸额前的黑色碎发,“不要咬我的耳朵,还有不要和我说话。”
毕竟弥赛亚从来不会和奴隶或者野兽说话的。
这次路西法的确没有咬弥赛亚的耳朵,而是如同受伤的野兽疗愈伤口一样,居然舔着弥赛亚耳朵上留下的血迹。
弥赛亚安心的将手往后方伸去,那里已经被药物折腾的一塌糊涂,甚至还有些粘腻的感觉。
“哇,好恶心——”弥赛亚嘴上这么说着,却将手指伸进了温柔乡中,尝试触动着里面的每一块立体感的组织结构,在戳到一块曲面后,路西法突然颤抖的倒在他的怀中。
看来那里是打开礼物的重要地点。
在确认地点后,弥赛亚的手指便在温柔乡中行动了起来。倒在弥赛亚的怀中,闭上的眼睛像是沉睡一般,又像是享受。
弥赛亚瞥了一眼路西法。
他有些不满,他可没有预知到三个浓度的药物下去,路西法依旧是那个淡定的文官长,作为首相的他来讲简直是一种耻辱。
尖锐的手指一直触碰着文官长敏感的曲面,但路西法依旧是沉睡的状态,腹部附近的器官却逐渐的抬起头,显然他已经沉浸在某种欢愉。
突然,弥赛亚的右手狠狠地抓了一把路西法的背部,路西法颤抖了一下,发出了一些细碎的呻吟声。这种反应简直太冷淡了,但触碰到的不断的簇拥着那只食指,往深处送去。
见路西法如此冷漠,弥赛亚推开了这个毫无知觉的玩具,强烈的药物反应唤醒了他。
“我……我要……”路西法只能说出这句话了,他不断的凑近弥赛亚。
“好啊,只要你吻我的脚。”弥赛亚温柔的摸着路西法的脑袋,“只要你肯匍匐在我之下。”这是曾经路西法反叛天国之前所发生的事情,他的父令圣灵们吻弥赛亚的脚,以示主导的过度——
他不满称臣于弥赛亚,于是没有吻脚。
他没有吻脚,于是被判以‘傲慢’的罪业。
即使在三个浓度的药物下,路西法愣住了,他匍匐在地上,啃咬地上的泥土。弥赛亚将脚靠近后,路西法则扭过头去,啃咬别处的泥土。
他还是没有遗忘自己的过去。
弥赛亚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打了个响指。神的枷锁再次将路西法拷在树上,弥赛亚顺势将一根细长的管子塞进了路西法的管道中。
又顺着方向顺服了几下,甚至能感受到里面跳动的生命力和冲击力。
“说真的,最高首席文官,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你这个月就别想从这种疯狂感中摆脱出来了,我会准备大量的药物——”
弥赛亚虽然气势汹汹的说出了这句话,但几乎是仓皇而逃的离开,路西法则闭上眼睛,迷失在他所感受到的地狱中。
黑夜漫漫,只能听到几声蛙叫。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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