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没开校,但老师们已到校备课,上网课,做卫生,消毒。大家各自忙着自己的事。表面上静悄悄的校园,其实内部每位工作人员各司其职,准备着开校学生的到来。
今天下班,路过一位中年大叔,他衣衫褴褛,胡子拉渣的,一套藏篮色的中山服,很旧很旧,一只手里提个布袋,一只手拿手机,正专注的唱宁夏的花儿。声音悦耳动听,那花儿,我曾在电视上听过,这次从他嘴里唱出来,和电视上一样好听。我几乎不相信我的眼睛,那么破的衣服,一张饱经风霜的脸,竟然能唱出那么好听的花儿。我不由自主的和同行老师放慢了脚步,驻听了一会儿,那歌声仿佛来自天籁之音,让我几乎怀疑我的耳朵,怀疑我的眼晴,那样贫苦的人,怎么能唱出这么好听的花儿。
可他确是站在路边,静静的的唱着《花儿》,那么投入,专注,让路人忍不住停下脚步,向他的花儿翘首,感觉他就是一首歌,一曲花儿之歌,若不是我眼睛定着,听他唱花儿,我几乎不相信,他把《花儿》唱得那么好,而那美妙的歌声,竟来自一位衣衫褴褛的人。真是不可貌相。我啧啧赞叹着走过他。再回首,他依然在马路边,一曲花儿依晰在飘饶,醉了醉了,那美妙的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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