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去做he suan 路上思考了一个问题,孔孟之乡的山东人骨子里有更强的“礼”,道德约束感强,人品可靠,热情豪爽,很少有人说山东人不好;但相对应的正是因为这种“礼”限制了他们“叛逆”的做自己,言听计从无需过脑,而真正听从内心做自己却需要判断能力和勇气的双重加持,正是因为缺少一些这样的东西,我们成为考公考编的大省也不感到奇怪,但它似乎始终会缺少一种极具光芒的力量,每个个体也似乎缺少这种“叛逆”,而这种叛逆说到底是一种突破自己所认为的极限,对自己人生的掌控感。
我回想人生中几个特别重要的转折点,就是在我决定“我将冒险”之后,生活一下子就变了样子。就好像原来我的面前有一层塑料薄膜,我想做什么之前都先趴在上面看看,用手戳戳试探试探,然后缓缓地把身子探向前去。自从“决定以一种更危险的方式生活”,我连塑料薄膜都看不见了,我只看到对面有我想要的,然后我径直走过去。
这个薄膜可能是自己的心理防线,可能是某种不那么必需的道德感,可能是一种思维定势,也有可能是一个系统——无论是什么,它本质上是一种假设,是“它很难,我过不去”的假设。
受过越多正统教育反而越会丧失这种危险性,因为教育总是告诉我们哪条是被验证过“通往罗马的大道”。但沿途绮丽的路有时候就是鲜为人知的,甚至罗马本身压根不是终点。有可能从中国千里迢迢走到罗马,然后发现那里有个人叫马可波罗,他又把你带回到中国去了。但谁说原点本身不能是终点呢?我绕这一圈儿,带着晒斑和伤痕,不也美得要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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