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的夜色里,目光尽头的大楼就像亮着的蜂巢,我在操场转圈,不时能听到枯叶跟地的碰撞声,又一片漫无目的的叶落了。
就像此刻的我,可我还不能早早地亲吻大地,枯萎还离我很远,我是这么想的。
人都是残留了动物的本性。本性有不同,就有了不同种类的人。
一类人残留了层级观念,所以争斗不断。而另一类人残留了动物的自由自在,也就是上边一类人说的孤独。
此刻操场转圈的我,更喜欢后者,因为我认为我是后者。
这世上有人活在别人的目光中,就有人活在这种目光之外,用昼伏夜出形容也不为过,还有一种说法:混在人群中的人。
那些自由的人,就这么吃饭睡觉,做自己的事情。他们是另一类人的过客。 就静静注视着另一类人在争斗,在奔波。
另一类人知道第一类人要多荒诞就有多荒诞,毕竟另一类人也是从第一类人中走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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