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茶读《史记》——“五帝本纪第一”   第一回：尧帝禅让

        《史记》——“五帝本纪第一”里最吸引我的，不是皇帝轩辕氏的善战与威武，也不是高阳帝的静渊有谋或者帝喾高辛的生而神灵，我最感兴趣一段是，仁德的尧帝将帝位禅让给了出身贫贱毫无权利背景的草根虞舜，这真是大公无私，亘古未有，大年初一头一回啊啊啊啊（不要笑，舜帝继位的那一天是正月初一，史记原文为证，正文里会提到，仔细看奥）。初中历史课本上关于尧帝舜帝，我只记得一个词“禅让”，“禅让制”一词，百度词条这样解释的——尧是黄帝以后比较著名部落联盟首领，尧去世后，尧把部落联盟首领位置让于舜，推舜为帝。这种让位，历史上称为“禅让”。

        可是读完“五帝本纪第一”，我感觉心情不那么平静，“禅让”，到底几个意思？真相似乎并非表面上那么简单，到底是什么让尧帝下决心禅让帝位？扑朔迷离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哈哈，开个玩笑，这里并不是《百科探秘》也不是《百家讲坛》，这里是“珍言筱语”，我只是想跟大家一起穿越去《史记》里窥一下，小女子浅薄之言，难登大雅，但保证绝对原创，一个字一个字的打上去的，如能让您耳目一新，能激发起你去翻翻《史记》，跟我一起讨论讨论趣谈一番，那我的目的就达到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读书的快乐在于分享。请君沏一壶花茶，听我娓娓道来。

        先说说尧帝，尧帝以仁德治国，原文是“其仁如天，其知如神。……富而不骄，贵而不舒。……能明驯德，以亲九族。九族既睦，便章百姓。百姓昭明，合和万国。”这简直就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标准路线啊。可是尧帝再厉害也会考虑权利继承的问题，他先是咨询下属，书上称“四岳”，相当于尧的智囊团宰相之类，尧问，“谁可顺此事？”谁可以托付天下？

        放齐曰“嗣子丹朱开明。”呵呵，“太子派”，放齐推荐尧的儿子，说“丹朱”聪明通达，

        尧却说，“吁，顽凶，不用。”他顽劣好斗，不可任用。（他已经对儿子丹朱似乎很是不屑，或者说失望，早被pass掉了，但是四岳第一个推荐的还是尧的儿子）

        欢兜推荐共工，“共工旁聚布功，可用。”共工遍揽事务，很有成绩，可以任用。

        尧却说，“共工善言，其用僻，似恭漫天，不可。”他巧言善变，但办事能力不行，表面上惟命是从，其实连老天爷都敢骗，不能任用。

        尧又说，四岳啊，“汤汤洪水滔天，浩浩怀山襄陵”现在咱们的当务之急是治水，老百姓忧心忡忡，谁能去治水？

        也许在尧看来没有完美的接班人，不如先解决当务之急，再选接班人。如果治水成功，那接班人也许就顺理成章了。

        四岳推荐了鲧去治水，尧却认为“鲧负命九族，不可”，鲧总是违背教令、残害同类，不可任用。

四岳说“异哉，试不可用而已。”可是他很有才啊，先用用看吧，真不可用再免掉，尧听从四岳建议勉强同意了，

可是鲧治水治了九年，“功用不成”，毫无成绩。

        “曾经有一个绝好的机会摆在我面前，可是我没有珍惜，等到等我失去的时候我才追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人说六个字：让我儿子去吧。”没错，鲧就是大禹的父亲，其实皇位真的曾离他很近很近，机会摆在眼前，可是他治水无方，没有度过考察期，被PASS掉了，后来我们知道他的儿子大禹很是争气，德才兼备，成为舜的接班人（他的故事也不简单奥，“夏本纪第二”里详见分解）。不过，在尧帝与四岳的这几句对话里似乎看到了尧帝与四岳的微妙的关系，而且他们在选择接班人的原则上或许还有分歧。

        为什么“江山接班人问题”会成为一个问题，大家思考一下，为什么禅让制会从尧舜这里改革，难道仅仅以为尧帝谦虚仁德怀天下么？以前为什么从来没有过？吾窃以为是因为尧的儿子丹朱，这个含着“接班人”金钥匙出生的人，他德行败坏，不肖无才（原文中后文有印证），尧帝以德治天下，怎么可能会把帝位传给他，这样会被天下所不容，也会坏了尧帝一世仁德的英名，这一点尧帝和四岳百官大家心里都清楚。但微妙的是，四岳第一个提名的还是嗣子丹朱，因为还没有禅让制的先例，亘古以来皇位都是老子传给儿子，幸运的是以前那些“儿子”都还可以，我们从这里也许能推想到丹朱肯定是犯了天下之大不韪，又碰上这么一个有原则的老爹，所以他被爸爸放弃了，也被历史放弃了（对此后文有尧帝经典的总结性的一句话，先按下不表）。

        再来分析尧选接班人的原则，从中我们可以看出尧的用人原则：德才兼备，唯德是用。尧帝认为如果一个人只是聪明勇敢，有政绩，有才能，但没有仁德，绝不可以托付天下。

        幸运的是尧很长寿，光在位就又七十年，又过了二十年告老考察接班人，退位后又过了二十八年才去世，历史给了他足够的时间让他来选合适的继承人，或许我们腹黑一点想，尧在对儿子失望的时候，早就被接班人的问题困扰多时，一直在观察观察观察，也许尧的心里已经有了合适的继承人。只不过这个人没有政绩也没有背景，四岳和朝中百官是不会考虑到他的。怎么办？制造机会啊，给他背景啊。尧帝出手了。

        大家看，就像四岳先是客气的推荐了一下尧的儿子丹朱一样，尧帝也先是客气的对四岳说“嗟，四岳，朕在位七十载，汝能庸命，践朕位?”四岳啊，我在位七十年，你们总能执行命令，不然你们接替帝位吧，

        四岳忙应答：“鄙德忝帝位。”我们德行粗陋，怎么能去玷污帝位呢，意思是您快别开玩笑了，我们没那福气。

        尧也就没再客气，接着说“悉举贵戚及疏远隐匿者。”那就还由你们推荐推荐吧，别管他是皇亲国戚还是关系疏远的黎民百姓。

        于是大家都说有的有的，有一个“高手”在民间，他叫虞舜。原文是众皆言于尧曰：“有矜在民间，曰虞舜”。“矜”是通假字，通“鳏夫”的鳏，意思是“有一个单身汉在民间，他叫虞舜”。关键是大家众口一词，不约而同的推荐这个村里来的单身汉，这，就有意思了。

        这时候我似乎看到了尧帝的反映，窃喜啊，心里偷偷的笑了笑，嗯，正合朕意啊，你们终于提到他啦，是他，他就，就是他，他不是小哪吒，他是虞舜，我早就知道啦，哈哈。可尧帝依然表面端庄的说道“然，朕闻之。其何如？”对啊，我听说过他，这人怎么样啊。（也许，何止是听说过，先看看他在大家眼里是什么印象啊，过不过关呐）

        岳曰：“盲者子。父顽，母嚚（yin，愚顽），弟傲，能和以孝，烝烝治，不至奸。”这人啊是个盲人的儿子，父亲冥顽不化，母亲心地阴暗，弟弟骄恣无礼，但难能可贵的是他始终能坚持孝道，因此保证了家庭的和睦，使他们家的人还能力求上进，不成为坏人。

        分析一下，也就是说，虞舜，出身卑微甚至家庭环境恶劣，其实他那个原生家庭远不止这几个词形容的，司马迁惜字如金，其家庭之复杂后文也会提到，但是他能出淤泥而不染，坚守孝道，还能让家庭和睦，这很不容易啊，已经完成了修身和齐家两步走，在古代已经达到“举孝廉”的条件了啊，也许举孝廉就是源于此也说不准。总之大家都认为虞舜是很难得的人才啊，具体有什么才能这里没有提，但是虞舜，治国平天下的基本条件已具备。

        尧曰：“吾其试哉。”那我来试试他吧。“于是尧妻之二女，观其德于二女。”

        天哪，这是什么节奏，只是听完这简短的并不算很高的评价，尧帝就马上说此人可以试试，就为了试一试这个虞舜，尧帝竟把自己的掌上明珠公主嫁给他，而且一下嫁两个，这爹爹也忒任性了吧。

        我相信如果仅仅凭四岳随口一提，民间有个单身汉虞舜挺好，仁德的尧帝不会顺口就说那我就试试他吧，然后还极其任性的把自己的宝贝女儿下嫁给他来观其德。尧帝应该早就听说过舜，也应该早就暗中考察过舜，舜首先是符合尧帝“唯德是用”的用人原则的，德行很高，只是现在还没有机会进入政治队伍，更别说有什么政绩服众。

        他其实是尧帝看好的一支“潜力股”，于是尧帝决定助其一臂之力，先是让四岳把他从草根团里挖出来，大浪淘沙，让其跳到大众的视线之下，然后下嫁女儿，考察其治家之德，也使其名正言顺。俗话说一个女婿半个儿啊，以后真继承帝位，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啊，看尧帝这算盘噼里啪啦打的。可是任何投资都有风险，更何况这次投资的赌注也忒大了些，先是“娥皇女英两位公主的终身幸福”，然后是“江山天下社稷与尧帝的名声”，敢用这两样来下赌注做投资，除了尧帝还有谁，由此我们也看出了仁德尧帝的胸怀与魄力。

        接下来便是政治上的辅佐与历练了，这是托付天下啊，尧帝当然不会儿戏。“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佛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现在尧帝就是天，“虞舜，机会我给你了，现在就看你的造化了”。

        看尧帝有多腹黑，众所周知，一个老婆常人也能周旋妥帖。可这是考察一个国家级干部啊，岂能儿戏，为考察出虞舜有治理家庭的卓越能力，尧帝就一下嫁了两个女儿，能管好两个老婆才是本事，哈哈。本来舜家庭关系就够复杂的了，前面提到，他的爹瞽叟是个瞎子，人也糊涂。舜的亲娘死得早，老爹瞽叟给他娶了一个后妈，心地阴暗，生了两个同父异母的孩子，弟弟叫象，妹妹名敤手。几度要置虞舜于死地，可想而知，在这样的家庭里，能做到家庭和睦是很困难的（虞舜简直是一男版的樊胜美啊，不过比樊大姐可惨多了）。娥皇女英的故事大家肯定都听说过，也可以拍一部血雨腥风的家庭伦理剧了，史记里没有记载，感兴趣的可以看民间传说。 “舜饬下二女於妫汭，如妇礼。尧善之”，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公主下嫁以后干农活，尧帝也很是认可，说是考察虞舜，其实尧帝是在助他，让两个女儿帮助虞舜治理好家庭，虞舜果然不负岳父希冀，享得娥皇女英之福，家庭和睦，家和万事兴嘛。

        没有了后顾之忧，尧帝开始从政治上培养他“乃使舜慎和五典，五典能从。乃遍入百官，百官时序。宾於四门，四门穆穆，诸侯远方宾客皆敬。尧使舜入山林川泽，暴风雷雨，舜行不迷。”尧帝又让他推行教典，民众也乐意接受，又让舜总理百官事务，处处有条不紊，又让他到四门接待宾客，四门工作人员也庄重和气，远道而来的宾客也都肃然起敬。每一个任务虞舜都完美完成，尧帝又让舜进入原始山林和无边沼泽，暴风雷雨也不能让舜迷失方向。

        最终，三年的国家干部考核期结束，“尧以为圣”，这是尧对舜的最高褒奖，你是德行伟大的圣人啊，尧帝也证明了自己选的女婿和国家接班人没错，尧帝给舜的鉴定报告书也出炉了“女谋事至而言可绩，三年矣。女登帝位。”你考虑事情细密周详，说到的事也能做到，三年了，你可以登基了。可是舜“让于德”，舜总感觉自己德行不够，推辞。

        后来，我们知道，舜帝登基了，历史上第一个禅让制得到政权的皇帝诞生了。舜帝开始的推辞，一方面是因为真的感觉德行还不够，还有一个原因，日子不够吉利啊，这么大的事，总得选个黄道吉日吧，不可草率而为啊，“正月上日，舜受终于文祖。”于是正月初一这一天，虞舜登基了，史称舜帝。（看， 我说吧，大年初一头一回，史上第一个禅让制继位的帝王诞生了）

        虞舜，草根逆袭成功，也许你说，这也太简单了吧，这算是什么逆袭啊，这完全像是美丽却出身贫贱的女子，一朝被选为君王侧，幸得君王喜欢，宠冠六宫，麻雀枝头变凤凰的男版故事啊，这是“扫帚男”变“凤凰男”屌丝的逆袭啊，不就是尧帝看上他了，说他行他就行，把他推举上位吗？

        但关键的关键在于，是谁说他行，他也确实真的能行。机会总是留给准备好的人的，这句话放之四海而皆准。不要着急，因为这一部分是从尧帝的角度来写的，角度不同，立场不同，真正的虞舜才露出冰山一角。来看一下他继位之后的表现吧。

        历史证明，舜帝确实是尧帝的正确选择，舜帝继位之后，做了一系列大手笔的动作，都是符合礼法的，也是顺应天意的，详见上文，不一一啰嗦了哈， “五岁一巡狩，群后四周”舜帝每五年巡视一周，诸侯也定期朝见天子，“明试以功，车服以庸”，甚至舜帝还对他们进行了绩效考核，奖金优厚啊，完全是正激励为主啊。“眚灾过，赦；怙终贼，刑。钦哉，钦哉，惟刑之静哉！”“无心非，名为过，有心非，名为恶，过而改，归于无，倘掩饰，增一辜。”不好意思，看到这，弟子规里的句子自己就调皮的跑到嘴边来了，这不就是我们的古代仁政的核心价值观么？过而能改，善莫大焉，一个字“赦”，对于屡教不改的害群之马则绝不姑息，一个字“刑”。舜帝实行仁政治理天下，对于刑法非常慎重，记得历史课本上总结的词叫“德主刑辅”。

        历史也同样证明了，尧帝开始否决的那几个人确实不是托付天下的料，欢兜推荐的共工果然淫辟。尧帝开始就认为不可用的鲧，四岳力请试用，非但无功而返，还让百姓深受其害。鲧啊，可怜你啊，走群众路线没有错，咱也得走好啊，本想救民于水火却让百姓更加遭殃，哪块骨头硬你去啃哪一块，尧都说了，治水是当务之急，是最难最棘手的活，都说了你不行，看不行吧，你看人家虞舜怎么不冲锋陷阵，在家韬光养晦，把老婆管好，把女婿当好，不就能得到尧帝的赏识与栽培了吗，然后让你干嘛就干嘛呗，把分内之事做好不就行啦，话说，这么当务之急的事为什么没有交给虞舜去做呢？“说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等等等等，这是不是偏离主旋律了？呵呵，我并非为鲧平反，只是以前历史老师教我一定要带着一双怀疑的眼光看历史，怀疑质疑的态度是研究历史的最好的态度，也是最尊重历史的态度，恕小女子斗胆，竟敢这样揣测，可是历史真相谁都不知啊，太史公自己都承认，五帝的年代太久远了，《尚书》、《春秋》、《国语》里记载的也残缺不全，可考的材料确实不多。

        然而后面的几句更可怕啊，看完让我细思极恐。太史公只是客观的描述了一下，“三苗在江淮、荆州数为乱。於是舜归而言於帝，请流共工於幽陵，以变北狄；放驩兜於崇山，以变南蛮；迁三苗於三危，以变西戎；殛鲧於羽山，以变东夷：四罪而天下咸服。”真好，舜帝德政遍九州，把坏人都绳之以法，从此天下太平。然而真的是这样么？三苗作乱，谁看到了？没说，但这一切是舜巡视回来后告诉的尧帝的，也是舜帝请求尧帝将他们流放，可是三苗作乱，请示和惩罚的结果不只是三苗，还有共工，欢兜和鲧，他们的错在哪？欢兜只是因为错误的举荐共工当帝位继承人，欢兜也曾经是尧帝智囊团四岳中的一位啊，共工又是普通的人么？反正再不济也是接班人的被提名人之一，曾经是江山社稷的候选人啊，非同小可啊，不过跟鲧同样属于 “说你不行你就不行，可能也确实不行”之列，舜帝却请示把他们跟作乱的三苗一起分别发配到北狄，南蛮，西戎和东夷？这都是些什么地方啊，听听名字就知道，天涯海角啊。这就是政治啊，成者王侯败者为寇，舜帝啊，大手笔，大动作，英武果敢啊，清除异己，高枕无忧，终于“四罪而天下咸服”。谁敢不服？历史永远都是胜利者的史诗。

        历史的神秘之处就在于，任何历史事件都有他的偶然性也有他的历史必然性，英雄人物的诞生也有其客观性和其主观性。舜帝能继位确实是有其客观原因的，首先对于仁德的尧帝来说，自己的继承“嗣子丹朱”不肖无才，这已众所周知。尧帝一世仁德英明，不能将天下所托非人，晚节不保啊。所以他必须改革，必须通过禅让制来选拔接班人，以托付天下，他于公于私都要改革，都要放弃自己的亲儿子丹朱，用原文里经典的一句话来说就是“尧知子丹朱之不肖，不足授天下，于是乃权授舜。授舜，则天下得其利而丹朱病；授丹朱，则天下病而丹朱得其利。尧曰‘终不以天下之病而利一人’，而卒授舜以天下。” 所以丹朱不肖，就是舜帝能继位的客观原因，在某种方面也成就了虞舜，否则哪里轮得到他呢？

        以前历史课本里可没人告诉我，尧帝大公无私禅让帝位给的普通人竟是自己的女婿，我们单纯的只是认为他就是个跟尧帝没有一点私亲，八竿子打不着的真正的草根，然而仁德的尧帝也是有一点私心的哈，不能传位给儿子，那就传给女婿吧，一个女婿半个儿啊，于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舜很幸运的变成尧的女婿，这女婿当的成功也很快乐，顺利通过了考察期，于是又通过了三年政绩考核，很顺利的被培养为接班人，于是尧帝高兴，禅让传位，百官拥戴，天下得福。舜帝继位后，确实没有让尧帝失望，继承了尧帝仁政治国的理念，德主刑辅，天下太平。

然而对于虞舜来说，这一切真的只是被动的么？

为什么幸运之神会降临到他头上？

他真的只是一个普通草根？只是偶然的被大浪淘沙淘到的一块金子么？

舜到底有没有背景？有没有什么身份？

他的治国平天下的道路是自己铺设的还是被动的得来的呢？

他到底有多大的能力，能让大家在朝堂上众口一词不约而同的推荐自己，

他靠的到底是什么？

先卖个关子，且听下回分解。

人曾说“读书常见可喜处，恨无人分享，又恨做事无恒心。”这句说到我心里去了，我自己肯定坚持不下去，如果你喜欢我的瞎叨叨，那就点个赞吧，不胜感激，这会变成无穷的动力，那我废寝忘食也会坚持下去。

原稿成于2017年8月10日，最初发表于个人微信公众号“珍言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