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站成一棵树,一棵参天伟岸的大树。 ———大年初一、毓璜顶医院ICU
90年代的童年,物资贫乏,能吃一包三鲜干脆面,平常买几块糖是那么幸福而奢侈的事。还记得每隔五天镇上都会赶集,秋日赶集回来的姥爷在我小小的心灵中,永远犹如多啦A梦般的存在,只不过是大号版的。每次多啦A梦笑眯眯地问我,想吃什么?就会从他的魔法口袋里变出各种小零食。诱惑我,甜甜地喊:“姥爷最好了”。现在想来那种满足感是今天再奢华的黑天鹅也无法比拟的。往往这时候,姥姥一边嘴里唠叨姥爷回来太晚了,她做的饭又得重新热了;一边泡一碗桃酥糕先给姥爷充充饥。而正在小心品尝香甜面包的我,总在一旁观战,这对有时候比我们班小朋友还幼稚的欢喜冤家,一边斗嘴互相嫌弃,一边又默默关心着彼此。
腊月27多啦A梦八十大寿上,在我们这些儿孙起哄下,倔强了一辈子的姥姥还在一旁别扭的举杯祝贺他生日快乐。那时候,我想真好,那个每次小心翼翼地拿着散发着甜甜香味的奶黄面包的小丫头长大了,新生活就摆在眼前了。大年初一的一个电话突然打破了我内心刚刚编织出来的这幅幸福的画面。
那个别扭的老太太病危了……而哆啦A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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