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大作品要求创新。在大作品布置之初,我曾想过,什么叫做创新、什么样的创新是适合的?我面临着多重的选择:做视频、画漫画、作首歌、编首诗亦或是编个游戏,每一形式真是一个赛一个地创新。但是这些真的适合我吗?我真的能做出优秀的大作品,而不是一味追求华而不实、金玉其外吗?我没有经过漫画训练,更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我更是没有学过写诗,写出来的东西风花雪月纯属自己YY的作品;至于做游戏,我也仅仅是接触过一点皮毛。
我想,我想把我真实的、强烈的感受表达出来,迫切的让更多的人知道我的想法。那我何不追求本心、选择最适合我、最能展现出我的风采的一面呢?当第一眼点入并看到简书这个网站时,我就明白,这就是我想要的。因而今天终于决定在简书上发布第一篇文章,也算是阅读课的第一次大作品。
我希望任何一个点开这篇文章的读者,不仅仅是阅读,而是追随我内心的轨迹,读完这篇文章。
清晨
这是我初读这篇文章,那是个仓促的晚上。
不记得评论的最后期限,直到无意中查起,才发现仅有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了。十分钟,我无法读完长达八十页的“清晨”;我只好匆忙下载下文章,仓促地读完第一页,发表了我的问题。这是我人生中最草率的一次评论,我对不起我自己;但是——
我仍记得开篇的那句话:“我是雨和雪的老熟人了......”
“......那么就让雨和火来听我的故事吧,我知道这对冤家跟人一样,也长着耳朵呢。”
悲哀忧伤、回味无常的两句话,那么美,却透着独特的忧伤,品味着那种痛。直到今天,我竟一直记得这两句话。这是我印象中的最优美的语句,没有之一。
正午
那是在学校的图书馆,想着阅读课还有任务未完成,便认真读了清晨那章。
我的记忆里,是图书馆明亮的光线,整整齐齐的白色桌椅和悠闲学习的学生们。
这篇小说好像有魔力一般,不知不觉便读了一大半。哦,原来是写“我”的童年故事的呀,怎么会有这么神奇的事——小孩病了,牺牲一只小驯鹿便能换会小孩的命,还是用跳舞的方式!原以为崇拜火神、能与神沟通的萨满都是人们的迷信和愚不可及的心理安慰,可是在小说里,神好想是真实存在的一样——不然列娜是怎么活下来的,林克又是怎么死的呢?那种奇妙的心理感应,不会仅仅是巧合吧?
这使得从小接受无神论、相信科学的我对神的存在产生深深地质疑。也对这篇文章提起了兴趣。
可惜的是,那次讨论我并没有认真听。
傍晚
在家,处于本心,我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脑,读小说。本想看到八点就结束,结果看到九点、十点甚至十一点,就像上了毒瘾一样,根本停不下来。
那是种奇妙的魔力,吸引着我去看它、翻向下一页。
这是关于生老病死、天道轮回的神奇的故事。从“我”出生,到“我”长大了,来了第一次,机缘巧合下找到人生的第一个另一半;到生下一个又一个孩子,孩子又生下一个又一个孩子;不知不觉,“我”变老了,大家都离开了“我”。当然,这样的叙述毫无趣味也不是我想要表达的。
“我的媒人是饥饿。”“我非常渴望着有人能那么温暖地舔着我的脸......”遇见“我”的第一个男人时,两人如胶似漆、水乳交融似的感情是我不敢相信“我”,那个鄂温克女子还会再找第二任老公。尤其是当二人缠绵在一起时,我想,他们的感情可真好,真是幸福。
带着这样的疑问,我看了下去,却看到了令人悲哀的一幕幕——拉吉达与和列娜同一种死法,就这样死了。“我”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了,阴差阳错又找到了瓦罗加,虽然不年轻了但还是过的不错。结果瓦罗加也不幸被鄂温克人崇拜的熊掀起头盖骨,惨死熊手,“我”老了。“我”最亲爱的两个男人都离“我”而去,只剩垂暮老矣的“我”和嚷嚷着要去城市生活的“我”的后代。这正是这篇文章的主心骨:时代的变迁,人是物非。那种年轻的轻盈和年老的无奈一衬托,这种惆怅,是意味深长的。
——电影剧照,从截图中感觉拍的正和我心中设想的鄂温克族的风格一样
还有妮浩,那个初次登场年仅十四的小姑娘。从哭诉着“鲁尼身上有支箭,他要暗算我”到迈着蹒跚的步伐在额尔古纳河上作为阅历深厚的老萨满完成最后一次舞蹈。我很喜欢妮浩,我一遍遍在脑海中搜寻着那个可爱的小姑娘的身影,她却不在了,再也不在了......
这种感觉,不仅仅是惆怅,像是悲哀,对于求而不得的事物的那种绝望,加之失去最重要的东西的忧伤。但是求而不得就是真的得不到了,失去了也真的就是失去了,再也,再也回不去了啊。
——附上一张意义深邃的图,和我读完时的感觉大致吻合。
深夜
我把我自己想成了“我”,想成了她。
就像穿越到了那片森林,成为了一个鄂温克少女一样。
我一定会后悔诅咒尼都萨满吧,这么做真错。
我初次见到拉吉达,是什么感受呢?会不会有几分害怕,怕他一不小心射中自己?
我会不会忘掉拉吉达还是一直记得他?初次见到湖边的瓦罗加,我会不会喜欢他呢?是什么样的感受?
为什么要捐出妮浩的祭祀用具,留着当作记忆不好吗?这样不会激怒神明吗?
对了,那些开山伐树的人,神灵怎么不惩罚他们!光会管着自己人,神明又有什么可敬畏的?!
子女们都走了,投票时我要是她,我会说些什么留住大家?我会不会留下来?我为什么要留下来?那种悲哀落寞,物是人非事事休的感觉(以我的角度)也就是使自己徒增寂寞吧?
年轻的拉吉达看到这样的我,会怎么样呢?毕竟他印象中的我,是那么年轻啊。
我也会想他们、想我的父亲林克、母亲达玛拉、尼都萨满和童年时的玩伴娜拉吧。
啊,时代的变迁!作为见证了这一切,从打猎迁移到定居村落这一过渡的我,该会是什么样的心境?
鄂温克族是怎么的民族,迟子建又是怎样的作家?
鄂温克族消失了吗,他们的文明是不是早已无影无踪?......
那个晚上,我没有睡好。
清晨
同学们的讨论说不上叫人豁然开朗,却是使我有了启发。
如果你是她,你会搬离山林随着他们走,还是留下来?
大部分同学,尤其是女生,沉思片刻,坚定举起了手臂。
我没有。这绝不是草率的决定。
一个全新文明的崛起不容许其它低等文明的存在。或是说,会不知不觉使落后的文明的民族文化消亡,而在废墟上建立起新的文明。
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也是个充满竞争的世界。人人都想使自己生活得更好,过上更优越的生活。比起高楼大厦、高端电子设备和稳定的衣食住行医疗保健,连人身安全都得不到保障的丛林生活瞬间变得毫无诱惑力。
光凭没有Wi-Fi这一小点,不知就要吓退多少人。何况吃不饱、吃不好,穿不暖,用的少,不知何时莫名就死了,还得一心想着神,守着条条不成文的规矩......
现在的我,忍不了那样的生活。
就算我是她,我也仍会坚持我的选择。就算我坚持得了,我的儿女能吗,儿女的儿女呢?面临栖息地逐渐缩小、外来入侵和其他氏族人口的直线下降,同时还有大城市、高新科技的迅速崛起,鄂温克文明、萨满教的消失是必然的。
那又何必苦苦执着,使这个族群继续苟延残喘呢?
这个社会,是在不断惩罚着那些不愿改变的人的。
对于鄂温克族,也是一样。
后记
我想不会有多少人有耐心看完的吧。不过这就是我想要表达出的东西,至少是把想说的说出来了。欢迎各位对《额尔古纳河右岸》感兴趣的同学讨论,就这样,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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