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段,过去情结变浓,入梦净是故乡人,有儿时的玩伴,故去的亲人,已故的邻人。玩伴和亲人深埋在记忆深处,是永不弄丢的群体。邻居特别是有些陌生的为什么也会走进梦境,实在困惑。
尽管我是无神论者,但每次这样的噩梦,身体总感不适。不知道是身体不适才有了此梦还是做了此梦身体才感不适。有时会恐惧黑暗,那可是我曾经特别喜欢的夜。遇到噩梦姥姥传给母亲的应对措施,用手抓墙,口中默默念叨三遍咒语:挖挖挖墙头,好梦不游孬梦游。母亲传给了我,我也会稀里糊涂使用,希冀可以困住猛兽。
今晨,一个骇人的异梦惊醒,一身冷汗,头脑昏沉,眼皮沉重,浑身难受。不能再睡了,强迫自己扭动躯体,拉开窗帘,正夏的火球已光芒万丈,楼前的地面铺满阳光,穿过阳台玻璃倾泻了半个客厅。天已醒了,而我意识还在沉睡中。
内在的声音渐渐变大,出去吸收营养天地之精华-阳气,横扫体内的虚弱。它促使我迈动步伐,为了坚定意志,喊老公一块。去年6月份以来第一次体会奔跑的滋味,久违了。步子有些蹒跚,腿有些沉重,脚摩擦地面发出沉闷的扑通声,左右腿感觉长短不齐,灵活度较前段好些。
一圈700米下来,阳气渐旺,精神渐渐恢复正常,梦境渐渐淡去。我大口吸阳光的味道。两圈、三圈,既定目标完成,身上是热腾腾的反馈-灵魂在活的躯体上。
那一刻,潜意识萌生出每日锻炼计划,晨跑暮奔三圈。跑出旺盛生命力,奔出满满的气息,来一场阴阳较量和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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