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我?”我问百合。
“当然认识了,帅哥嘛总会能让人过目不忘。”
“你可真会说。”
“不是会说,这是事实。”
……
从银河饭店出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时光了;这顿饭吃了好几个小时。街上的行人不见多也不见少。五个男人除了我酒量有限没有喝多以外,其他几个都喝多了。一行人呼呼啦啦穿过横道晃晃当当的走进了伊甸歌舞厅。
“今个儿我们包、包场,谁也别接待了。”一进屋锦标就扯开了嗓子、磕磕巴巴的喊了起来。
“对,对,包场。”黑三也跟着喊。
“标哥,几个菜喝这样啊?”红姐笑呵呵的迎上来。
“喝咋样啊?”锦标瞪着让酒精烧红的眼睛。
“没咋样,标哥喝的正好,来,我给哥沏壶好茶。”
“好茶?你有啥好茶?我就想喝你这壶茶。”标哥说着话在红姐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你们几个都消停点儿,”红姐对那几个叽叽嘎嘎的女生说,“上二楼把这几位哥陪好。”
“再好的茶也不喝,给我们上啤酒!”
“泥巴裹满裤腿、汗水湿透衣背……”伴奏音乐还没有响起,锦标就抻着脖子唱了起来。
“……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却知道你为了谁……”黑三接上了茬儿。
百顺闭着眼睛和一个女生歪歪愣愣的跳着慢四步。剩下几个就坐在沙发上喝啤酒。这时候红姐端着一个果盘走了进来。
“少喝点儿吧,来,吃点儿水果解解酒。”尽管屋内噪音很大,但是我听到了。
“谢谢!”百顺摇摇晃晃走到红姐的身边,对着她的耳朵大声喊到。
“缺德玩意儿,震死我了。”红姐一巴掌把百顺推倒的沙发上,百顺红得像猪肝一样的脸在朦胧的光线下扭曲的像鬼一样。
玫瑰什么时候出去的我不知道,她进屋的时候直接走到我身边,趴在我的耳朵上小声说:“陪我出去一趟。”
我一点都没犹豫就跟了出去。
“到哪去?”走到了歌厅的外面,我问玫瑰。
“走吧,到地方你就知道了。”玫瑰和我手拉着手向中心街走去。街上已经没有了行人,大大小小的歌厅门口无不是霓虹闪烁。除此之外,周围一片黑暗。不经意的抬头仰望,便可以看到密密麻麻的繁星吊坠这浩瀚的苍穹。
在一处灯光比较亮的地方,玫瑰放慢了脚步,歪着头看着我,
“我好看吗?”
我这才注意到玫瑰化了妆。
“好看。”我慢慢低下头,夸张的扇动着鼻翼,就在我的鼻子尖就要抵到她的面颊的时候,她才轻轻的把我推开:
“呵呵,你这是干啥啊?”
“真香。”我微微仰起头眯着眼睛故作回味状。
“你是不是也喝多了?”她问。
“喝多了有什么症状?”我以问代答。
“喝多了就原形毕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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