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茜对木讷深情款款地说,今晚妳接我吧…咱一块到森林公园去玩玩…好久都没玩个痛快了,仿佛生活里少了盐和阳光似的,没味儿也深觉不自在。
木讷说,这个…今晚还不能去接妳。
为什么?
我每日行程总安排得如女人的发丝,密密麻麻…扯捞不到头…这妳是知道的。
再密…再扯不到头,也不在乎顺道多带上一个我呀?
顺带不上的…我还有别的事要做。
什么事儿…能让妳这么急?
木讷说,月茹刚打电话来,说她要去上海办点事儿…。
又是月茹月茹…妳心里总是填满了月茹,是她相貌出落得俊俏?还是身段长得窈窕?…总提她干啥?她给妳了啥好处?妙茜顿着脸数落。
木讷苦笑道,又来了又来了…妳这简直就是吃醋…排挤同类,诋毁妳闺蜜的清誉…亏妳与月茹还是知根知底儿的同学呢?一出唇就冇个好话儿,长天白日的…咋就小心眼儿成了这样子!
妙茜白了他一眼,嗔道,反正我就不希望在咱俩热恋之即,让她凭白无故从中插一足!
木讷顿足道,这…哪跟哪儿呀?妳可别无根无据地瞎扯一气!
…看看,又护着她了…我咋约摸着妳俩背着我…暗地里鬼鬼祟祟的没少在一起做哪些暧昧的小动作。
妳!妳再说这些少盐无料的话…我就真不再理妳啦!木讷急道。
咋?我哪点屈说妳了?这一段时间…我在妳心目中的份量,轻如鸿毛…己没她重要了…动不动…妳老念叨她。妳知否?当今世上有多少人弄着弄着都让闺蜜捷足先登鸠占鹊巢了…我总不能让妳俩都造出了小生灵了…我还不加以提防,还不觉醒吧?
妳这作派…真的有点过了…猜忌过度,会害了咱俩七年的情份的!也会活生生害了月茹…妳俩是从小到大的闺蜜,那层友谊,情重如山呀!妳懂不?
妳还知道咱俩马拉松己谈了七年?七年里…妳想过没有啥时候咱俩才可步入婚姻的殿堂?何时终成眷属呀?妙茜望着木讷反问。
木讷摇摇头,郁郁地说,我没那个婚配的条件…无房无车无象模象样的高收入…我要对婚后负责!
可…可月茹的身段儿这几个月来,在你的抚慰下明显地突飞猛进丰润多了,也娇媚多了…妳敢说不是妳的功劳?
我…我对天对地对佛祖发誓:我真的什么也没对她做过呀?
妙茜撇撇嘴,说,妳没对她做过什么…可她对妳己做过了什么呀?妳以为我不知道。
木讷犹豫道,妳这话…倒越发把我弄迷糊了?
妳记不记得仨月前,那一个风雨交加的深夜…妳俩在迷妳大酒店豪华包厢开房…那晚妳酩酊大醉的事?
木讷摇头。
…就是妳不由自主的醉了,又不省人世…才被那妖冶的鬼狐子钻了空子…抢先吸呐了妳的精髓…。
木讷诧异,道,…不…不会吧?不可能…怎会有那事儿?
怎么不会?怎么不可能?…这一切…大酒店当夜值班的服务小姐都一伍一拾地给我细说了…妳还不肯承认?
…怎,怎么会有这事儿?
这就叫乘虚而入。妳放着我这块守身如玉的美人坯儿不肯动用…却偏让我那别有用心的媚狐子闺蜜痛饮了头道汤食…妳说我冤不冤呀?我…我白顶了一张与妳热恋的名片…纯净得白纸一张,实际啥事儿也没做过…啥色也没染指过呀?我恨不得现在就在车里…把妳就地…给生吞活剥了…也痛快一场了事,免得以后忆想起这段青春时光…才惋惜…怨恨自己曾放着便利条件不肯主动出击!
木讷绕车急躲,自言自语道,我何时怎沦为不幸的唐三藏了?
妙茜咬牙道,依保守推算…迷妳大酒店那夜一胡弄,那月茹玲珑曲线风情万种的身段不再呈现…估计她也足足有三个月的身孕了…这残酷的现状,妳让我情何以堪?妳又如何处置?妳跟她好或是跟我继续保持热恋关系…妳得给我说清楚呀?
木讷脑海若警钟在鸣,傻傻地立在当地,不言不语,神情呆若木鸡。
…以上内容,是一个预构思的情感小说中的部分情节。顺手拈来,算作今日更文。
想想,平日里要写的东西浩如烟海,不可胜数…一眼望不到边际,彼岸之遥远,何止千里万里?
怎么会说,总没啥写呢?我怀疑,说这话儿的君子淑女们…当妳们吐出这几个破字时,木瓜壳子里是不是长了浆糊一样的脑子没?
7月9晨于苏州玉出昆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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