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李老师的相识纯属是一场邂逅。
那天,一次偶然的机会我有幸参加了《太行文学笔友会》的讲座(有点滥竽充数)。课程结束后,看见老师在大门口和同伴分开,我紧追几步上前去搭腔,想了解一些有关类似讲座的信息。
我们边走边聊,感觉蛮投缘,不知不觉就到了公交站台。即将要分开各自回家了,便互加微信,相约下午再见。
回到家,看了看下午的课题,好像不适合我,那天天气也特别冷,还飘着零星小雨,就想打退堂鼓了。
可是已经和李老师约定好了,第一次就失约且还是不熟悉的人,也太不礼貌了吧。我只好迎着寒风,勉为其难地又去了。下午的课我因有事得提前走,微信告诉老师随后联系。
后来,经过进一步聊天,才得知老师已经写作多年,并且经常在《太行文学》杂志上发表文章,这让我很是惊叹。《太行文学》是我们当地市文联主办的一个代表性杂志,非常有影响力,很多作者都是省或者市作协会员。文章能够被刊登,说明文笔应该很好。
我,一个无名小卒,写作小白,刚踏上写作之路,就认识了老师真是荣信之至。
然而,老师很谦逊,不像有些人身上自带一种“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之感。其实,不论从年龄还是资历亦或写作经验上,尊她声“老师”一点也不为过,但她不让我这么叫。
如此,我们便一有空就微聊。每次总有聊不完的话,也从没因年龄距离而产生代沟,似乎还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后来聊多了,我们都不甘心于隔着屏幕说话,而是迫切地想要见到对方。
于是某一天,我们相约上午九点在泽州公园。老师早早就去了,还发信息说:“你别着急,先安顿好孩子。”听到这样温暖而贴心的话,心中顿时荡起一层涟漪。
当我走到拱桥上,远远就望见老师的身影在朝阳下来回走动,还不时地抬头向着我来的方向张望。只见她身穿一件咖色毛呢大衣,脖子上戴着一条同色系的围巾,看起来蛮时尚的样子。
四目相对时,我赶紧挥手示意,老师张开双臂朝我走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温暖的拥抱。这一刻,我们仿佛是久别重逢的恋人,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欢笑。
老师从口袋里掏出两颗俄罗斯紫皮糖,塞到我手心。我说:“一起来吧”,老师说:“我的胃不好,不能吃糖。”
我们手牵着手,随意行走,随便谈笑,竟然没有一点陌生感。这也许就是所谓的“与君初相识,犹似故人归。”
第二次,我们还是老地方和老时间见面。这次老师带了两个烤红薯,还带了一本废弃的杂志,用来闲坐时垫在屁股下面,初冬时节,直接坐石凳或者木凳都会感觉有点凉。
我们闲话家常时,老师说起她的家务事,动情处我的眼眶有些湿润。还有我们聊天中我对婆婆的称呼,这些微小的细节都被老师一一记录下来。我也是看她的朋友圈才知道的,老师真是个细心的人。
多年的写作经验使她养成了随时随地记录和细心观察的习惯。初相识,就看见老师经常在朋友圈记录一些生活中的所见所闻或者追剧、观影、读书后的感受。
交流中,老师常说:“如果要写作,就要做个有心人,养成观察人和物的好习惯。”古人云: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原来,优秀是有道理的。
老师说话慢声细语,条理分明。每每帮我点评文章时,也是先肯定然后再用建设语言鼓励我,委婉地指出写作中的问题和缺点。总给人以温和、平易近人的感觉。她的文章也如其人,情感细腻,纯真质朴。
这位老师就是我上个月刚刚认识的秋水姐姐。之所以叫“姐姐”,第一,她不允许我称老师;第二,“姐姐”更亲切一点,能拉进我们之间的距离。也许她认为我们年龄悬殊大,则叫我“小朋友”。好有趣的称呼,我喜欢。
人的一生,能找到一个共同爱好的人实在不多,有幸认识姐姐这位忘年之交实属不易。感恩相识,不负遇见,珍惜缘分,愿我们在写作路上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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