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和同学泓约好了今天早上一起游湿地公园,今早却把这事儿忘得一干二净,竟然约了米子一起打乒乓球。
乒乓球打到快结束时,米子突然想起家里的炉子上煮着牛肉,她不确定离开的时候是否关了火,为了确保安全,我建议她回家看一下。
等待米子期间,我翻看手机,发现泓四十分钟前发来信息,说她已经到达湿地公园门口了,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多么的糊涂健忘。
赶紧给泓打电话,告诉她我很快就到。匆匆忙忙回家,我必须将Jane送给她的真丝围巾顺便带上。
翻箱倒柜找了十几分钟也没找到,却翻出来那条我最爱的围巾,我已经找它差不多有一年时间,以为丢了再也见不到了。无意间它又出现在眼前,心里充满了失而复得的喜悦,真可谓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这条围巾是2015年的母亲节女儿带我在旧金山的梅西商场买给我的礼物,花色和设计我都非常喜欢,除了冬天几乎一直都伴随着我。
最后,我只好用我退休时同事送的一条真丝围巾替代了。这条丝巾我一直没舍得用,花色和质感我都喜欢,我很乐意送给泓,只是觉得有点对不起同事们的一片心意。
为了尽快与泓会合,我在小区门口扫码了一辆哈啰单车,几分钟后就看到泓在黄河堤岸上正拿着相机对着一枝柳花拍照。
幸亏她是个摄影爱好者,沉浸在微小的镜头里而毫无等待的焦躁不安,要是换做别人,不知道该怎么怪怨我呢。
这从小就有的健忘症,真是恼人啊。
快中午了,我请泓到家里休息,一起吃饭,被她拒绝了。一来她怕打扰非白,二来觉得与非白不熟悉,觉得不自在,只好随她。
到家门口了,怎么也得请她吃顿饭。疫情期间好多饭馆不营业,楼下的牛肉面馆倒是开着,一人来了一碗牛肉面。
慢悠悠吃过饭,下午的时光我俩是在湿地公园度过的。昨晚下过雨,老天仍然阴沉着脸,空气有些湿重,质量却难得地好。
我俩走一走歇一歇,有一搭没一搭述说着各自的人生经历和感悟。年过半百,很多事都应该想开放下,人生苦短,余下的日子一定要善待自己,开心度过每一天。
三点多,我送泓到离她家最近的公园出口,望着她肩负着沉重双肩包的瘦小而孤单的背影,心里多了几分怜惜。
人生路上,每个人最终都将孤独而行,只不过每个人早晚不同,单纯而倔强的泓就是那个早早就独自坚强面对的人。
PS:
回家后和非白说起找不到Jane送给泓的丝巾的事,没想到他说那不是在储藏室里吗?原来是被“勤快”的他收到储藏室里去了。
任凭我想象力如何丰富,也绝不会想到去储藏室找本该属于卧室的衣物啊。
装丝巾的礼品袋本来是放在玄关桌上的,上次与泓约好见面带给她,不知她在忙什么一直没给我打电话,后来因为疫情又再三耽误,时间一长东西放哪里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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