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吃完晚饭,哥哥他们一家便去了市区二姐家,因为今天早上七点多,他们就要坐高特去天津舅侄工作的地方。那里有他们的亲人——舅侄的大舅一家人和舅侄的外公外婆,哥哥、嫂子去给他们拜年,并顺便送舅侄回单位。
我的大儿子也约了他同事来接他回武汉厂里,也是晚上七点半左右才动身。
“相见时难别亦难”,的确如此。亲人相见总令人欢愉,可离别却是令人难舍难分。母亲说刚刚热闹了几天,突然一下子又走了这么多人,又要好久才能习惯。
晚上九点半以后,躺在床上的我突然听到外面风雨交加的响声。雨打在院子上空的铁棚上,发出叮咚叮咚的脆响;强劲的大风杀猪般嚎叫着,真令我心惊肉跳。
我赶紧打电话大儿子,他立即挂断了电话,估计他在开车。我连忙给他发信息,要他如果路上有安全的地方停车,就停在那里等风雨过后再继续赶路。他仍然没回信息。
然后我又下楼来到母亲房里,告诉她外面大风大雨,我很担心大儿子在路上开车不安全,而且我在家里都感到害怕。
母亲却比我镇静多了,她说这样的风雨不算大,她长期一个人在家里,晚上听到比这更大的风雨,都觉得没什么。
我打开门却看到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水泥禾坪上,树枝疯狂地跳着摇摆舞,风儿吹着口哨般一声声呼啸尖叫着。
我赶紧关上门,心里有些害怕,更因大儿子还在路上而感到忐忑不安。
快十点的时候,大儿子终于发信息过来,说他们已安全到达。我才安心!
但姨侄女要和母亲一起睡,我还得一个人睡到楼上。屋外风雨大作,好像要发地震的模样,我躺在床上心惊肉跳,久久不能入眠。直到凌晨一点多,精疲力尽的我才慢慢入睡。
今天上午,我跟母亲和三姐讲起昨天晚上我很害怕这样的大风,半夜都没有入眠的事,她们都说我大惊小怪,太怕死了,她们昨晚半点担惊受怕的感觉都没有。
下午我骑着电瓶车回家,看到路两旁白杨树上又折断了一些树枝,有的裂开挂在树上,有的已经掉下来横七竖八地躺在路边。我骑着电瓶车放慢了速度,生怕被路边的树丫绊住。沿路,我还看见一个路灯钢杆完全被风吹倒,躺在路边。
回到家里,我看到我们禾坪上有红色的碎瓦渣,估计是屋顶吹下来了一片瓦,我庆幸当时幸亏没有人站在我们家禾坪上。
我家坡下面的两棵桃树,一棵已经完全朽死,昨晚已被狂风完全吹倒;另一棵是活的,但也被吹歪了。
我看见三嫂子家禾坪上搭的铁棚已取下来了,估计应该是昨晚吹垮了,因为初一上午我在家时,他们家的铁棚都好好的。他们家房子旁边一棵大大的构树也被吹倒。
我们邻里几家在我们组里地势最高,又有没有什么遮掩,很当风。昨晚的狂风对我们几家都有一点影响。
看来,昨晚的风力还是比较大,并不像母亲和三姐她们说得那样轻描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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