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为啥一块钱,女的就翻倍?女人堆儿里的唯三男之一跟年轻气盛的女培训贫嘴,装出因为自己一块钱而生气的模样。
女培后来讲知识点时真有很多我也不清楚的点,还一直看向我的眼睛,美妙的小人儿,可能其他人都低头玩手机对不上号,我的角度又好,我完全不介意她的那种自信心或者叫气势,“那不重要”不是吗,我去欣赏那些重要的部分。
当然女培也说不清为什么男士一块钱,女士就两块钱,这个破冰游戏她应该做过很多遍了吧也没想好怎么安抚先生们,倒需要五个先生,把老杨和P也拉上去凑数,不管男女上台后都晕乎乎的,凑五元也算不清,三元也是。
陪早到的我聊个把小时的老杨并不晕而显得思维清晰运筹帷幄,期间还指出W挂反了海报,还给我拿了橘子花生,头发也烧没了,怎么越是看上去敦厚的不疾不徐的人越暗暗心火在烧。
是都晕,说新品发布九点开始,我打车去的为不迟到,呵呵,还在布置会场,我是遵守约定的独一个,他们不觉得到九点而还没开始有哪里不对的,好像在印度,有趣。
我不会上去的,我尽量低远偏,那么多年轻人不玩我玩?被点名就没办法,再缩着就不好了,好多轮我只结盟一个两元女就好了,凑五元就拉一个男的,凑四元就我俩,人们都被淘汰掉了,最后要凑三元了,瞬间把女伴给丢了,我就成了最后剩下的三人之一。
今天一早小姑他们来了,买了青红辣椒,苦苣,胡萝卜,芹菜,芋头,酸奶,肉,要包饺子吃,我穿好出来他们已经到了,禁不住摸了摸小姑的脸,她不一定多爱我我一定爱她,她爱嫉妒人爱比,也没什么朋友只能和身边人比了可能也包括我,据说嫉妒有身心根源,就像胆量超凡的人一解剖胆按比例真就大一些,不过大多数人都在可控范围内,没有到变态的地步,那就也不重要,喜欢她、爱她。
我拿出会上得的游戏奖品给她,好几个游戏我总是赢,有的奖品是一包糖块,那时我就撕开倒在坚果盘上给输的人吃,我的女伴吃了一些它们,输赢本就是玩,糖甜。另一些礼盒什么的想给小姑带走,还有几包奶粉给公公寄走,电饭煲给婆婆的妹妹寄走,东西太多了没什么用处。
下午和上午一样有雨,雨不小,不让小姑他们走,泡玫瑰花枸杞红枣百合黄芪茶喝,边喝边聊养生、坠机、多年前的纵火案等等,我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因为只有四五个人,人多时我就不说了,昨天在餐桌上人们话题好多,W总想我说话,她知道我知道的多(吗?),我只低头吃猪蹄,人们也聊养生、减肥,要多喝水啊这些,我说什么呢,不想应和,也不想说服谁。
按西方营养学来说猪蹄无非一些胶原蛋白,虽不至于劣等蛋白也非什么优质蛋白,中医营养学则不这么看,说猪多沉呀,猪蹄又不粗,竟支撑得住,靠的是啥,是啥呢,谁知道呢,我只是单纯爱吃罢了。
那天从医院出来也是有雨,婆婆说-这算完了天这是漏了,我在后面忍住不笑,雨天是阴郁一些,适合搞些热气腾腾的吃食,小姑在几个群里“巡视”,我让她喝茶、躺平,她就一副瘦小身躯一个房子住不过来还想要两个就容易躺不平,就像我似的,即使参与了某些游戏得到的也都是多出来的无用的东西。
晚上遇到M直播,说女人苦,有阴阳两气需要平衡和运转,耗费的能量精气就大,女人又妙,何为妙,容易被轻浮活泼的事物打动、蛊惑,轻易就动心了,所以很多修行之人不再投胎做女人,那女人怎么弄啊,发现自己的光,古字女和古光很像,古时大巫都是女,后来女丢了光,现在可能男女都丢了,找回去,不是和光同尘是本自有光,照耀我的女伴,小姑,还有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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