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一周了,要回家了。
十二点多的飞机,我们八点十分就退房,坐地铁去机场。成都地铁挺方便,从旅馆附近的地铁出发,转了两次地铁,直接到天府机场的航站楼,无需在户外。
取票,托运行李,过安检,一切都很顺利,十点半到了候机大厅。人很多,找座位坐下,听到广播里的播报,到南通、无锡、南京的航班,因天气原因延误,具体起飞时间未定。而我们的航班在这些航班之后,还没有任何信息,但肯定要延误。
既来之则安之,我计划在机场候机时间,看简友们写的文章和写日志。出来旅游,天天回去很晚,没时间看她人的文章,日志也是在半梦半醒之间写的。
我看着渐渐下行的手机电量,虽有充电宝,但不知何时能登机,对未知容易恐慌,我拿着插头找插座。厕所有,不方便。候机室只有少量椅子边上有插座,我到处找椅背上有插头图案的椅子。走到旁边的登机口,终于找到一个,赶紧给手机充电。
有插座座椅的旁边坐着两个中年大叔,他们一个是到无锡,九点半的航班,一个是到南通,11点15分的航班。已经是十一点多了,航班肯定是延误了。
去无锡的大叔,淡定的多了,听他跟南通大叔讲起前两年在广州坐飞机,因各种政策,各种检测,兜兜转转,二十多天才回到家。有一次在太原机场,飞机延误,没有延误午餐,在机场吃了一碗面,量少,48元,没吃饱。或许是经历多了,航班延误,他并没有很焦急。
去南通的大叔,心神不宁,一会儿去趟卫生间,一会儿抬头看航班信息,一会儿跟家人通电话或语音聊天,即使听无锡大叔讲的时候,也不专注。大概心里面非常着急着回家,与亲人团聚吧。
他们俩都坐深航的飞机,不一会儿就被通知去取延误餐。无锡大叔打开餐盒,米饭,荤菜素菜都有,看着蛮清爽,他吃的挺知足。
豆爸见我不回去,也拎包过来,只有一个座位,他把包放椅子上,站在旁边,看看周围。他去我们所在的登机口,登记领延误餐,然后回来等着。
十二点多,我去了趟卫生间,回来时发现无锡大叔不见了,豆爸坐在那里。一问才知,他所坐的航班已经开始登机了。他登机了,我们也就有希望了。
我坐在椅子上,开始写日志,写得投入,不再关注周边,时间悄然消逝,内心反而平静。只是这平静,被饿打破了。已经一点多了,我们的延误餐在哪?豆爸说可能要到一点半才有,先忍着吧。
一点半不到,听到广播通知登机口领延误餐。真希望播报的不是领餐,而是登机。我去排队取餐,一个面包一小盒饭,打开盒饭,榨菜肉丝,加两小块莴苣。这东航的餐不如深航的看上去有食欲。饥不择食,我还是将饭和面包吃光光。
按无锡大叔登机时间推算,我们登机要到下午四点左右。吃饱了消消食,我在候机室溜达,室外有个小小的休闲区,有桥有亭有树木,是候机时的好去处。
接连听到去南京、南通的航班登机通知,南通大叔赶紧去登机,不一会儿屏幕上的登机信息从绿变灰,登机结束,这给了我们很大的信心。
坐着与豆爸聊天,或是看会儿简友的文章;坐的不舒服了,起身走走看看,或是去登机口问地勤人员飞机的起飞情况。看到接驳车停在了登机口外面,应该马上要登机了吧。
终于听到登机播报,两人收拾好随身物品,兴冲冲的,跑到登机口排队。刷脸出去,坐上接驳车。车行驶四至五分钟,到达飞机前,检票上飞机。马上要飞回家了,想想都兴奋。
我庆幸航班只延误五小时,没有取消,没有让我们在成都再呆一晚上。在晚上九点半的雨夜,我们回到了心心念念的家。外面千般好,不如家里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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