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读书会上读到的关于自我有关问题时,勾起了我对好久不见的督导老师的想念,书中有关了解自我感知和自尊的问题,让我想到了在跟督导工作中,她会问我有多了解来访者的这部分,有时候可能我被唤起的内在感受,她也会问我类似相关的问题,让我意识到,在我内心,可能我内心期待“绝对理想化”我的咨询师却求而不得的部分,一部分流动转移到了她身上,在我们的关系里,我是有很多能够得到滋养和帮助的部分。
这里可能需要简单说明的是,督导是我作为咨询师角色在跟来访者工作期间,帮助我跟来访工作的类似于指导老师的角色,需要特别强调的是,我的督导老师和来访者之间,他们不存在任何联系,也不知道彼此是谁,这是基于心理咨询能够正常进行的基本伦理的前提,必须充分遵守相关职业伦理守则。而且我跟来访者的谈话,需要跟督导讨论的内容,尤其是可能涉及谈话的逐字稿或者录音,必须经过来访者书面同意且做好进一步保密,抹去任何可能被识别的个人身份信息的前提下,才能跟督导进一步就此内容工作。在心理咨询中,咨询师也是有自己的咨询师的,在中国有时候我们也称之为个人体验师。我刚才所说的我的咨询师,即是我的个人体验师,也旨在帮助我的个人成长,进而更好的让我在跟我的来访者工作中,能够更胜任,更好的帮助,至少不因自己的问题而给对方造成伤害。
通过与同学的反馈和讨论,我意识到我没有很好的“使用”我的咨询师,包括我最近在团体咨询中也有同样无法使用的卡住的感觉。这不禁让我联想到关于对物品使用的态度,如果我拥有一些东西,比如手机、笔记本电脑或其他我非常喜欢的宝贝的物品,我会非常舍不得用地保护起来,有时候甚至为了防止过多使用对该物品造成伤害,我可能会减少使用和享受的时间或频次,这进一步让我联想到,在我的家里,一个很奇怪很别扭的事,这个部分可能在深深影响着我。在我家,我们的新家地板砖、厨房的物品等等,要特别小心的使用,电视机也是,这些物品像是贡品,稍微哪里不小心被使用有了一丢丢瑕疵或损坏,就会遭到妈妈的极力呵斥和不停的唠叨,她还会给对方上个“保护套”,让我们使用起来特别不方便,还有了负担,有担心和内疚感,有点被物品绑架的感觉。这里逻辑似乎反掉了,物品本来就是应该被使用和享受的,使用过程中适当的保护无可厚非,可是过分的保护,到底是在使用物品还是被物品绑架。我们当初为何要买,为何买了这一款,买来之后要如何使用?这背后渗透者一个人有多大意愿选择自己喜欢的东西,能够多大程度享受,这个享受感,关乎到内在的愉悦感。我似乎有些明白,为何我很少能够感受到快乐,因为我无法充分享受当下的物品。这里过渡到人际关系,人际关系某种程度上也包含了“相互使用”,有些关系是可以彼此尊重、相互给予和互相滋养的,而有些关系却是单方面索取甚至互相破坏的,而我们需要的更多是能够学会心安理得的享受,也能够心甘情愿为对方付出。这部分有一些又跟这么多年传统思想息息相关,尤其是这么多年男女关系地位,在目前,依然很多地方有男尊女卑的思想,很多女性在家庭中被奴役和被牺牲,鲜有获得被照顾、被尊重,更多的是被强调要心甘情愿的付出,但其实自己得到的却很少,这样的心灵,健康程度很大概率上是有扭曲的。在这样的男尊女卑家庭中,父亲、母亲、男孩、女孩等等关系位置,是有很多隐藏的“问题”的。没有人能够做到一直给予而不得到,在这样的状况下,必然会有一些内心的怨恨,要投注到与其他的关系中,而孩子会是家庭中相对“弱势”的地方,这种怨恨可能会表现为一些母亲会否定、打压自己的孩子,把无能感投射到孩子身上,还可能会有道德绑架,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一切都应该听我的,你不能有自己的思想、甚至不能背叛我...这里我举了简单的例子,家庭关系的内容太复杂,这些内容可以多参照一些心理学书籍,如《原生家庭》、《热锅上的家庭》、《情感勒索》等等。
总而言之,今天与同学讨论的内容,让我意识到,我要好好的投入和“使用”我所拥有的物品和人际关系,这里的使用是一个中性词,尤其是在关系里,可能有人会想到“利用”,或者说我们都在利用着关系,在不同关系里利用和被利用的程度、广度也是流动变化,而非一成不变的,同样我们也是在利用和被利用过程中,有人际关系,就离不开这一点,今天也是我对关系利用又一次的正视和面对吧。这些的所有都是有选择的,如果你一味的利用他人,他人也是有拒绝和选择离开的权利的,同样如果你在关系里是被这样利用,你也是有选择的,可以继续或离开,或者表达后,双方共同调整。想到昨天看到辉哥说的,我们都是在n的节点上,这个有点像碳元素无限发展起来的矿物质分子结构图。(又一次暴露了我是视觉型人,哈哈哈)因为这个部分,我也想重新调整和理解物品、人际关系的断舍离。是我在用物品,我的主体性,要充分融入其中,学着接纳我也会去利用人和物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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