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者,总是享受着自己的生命,享受着自己的闲暇时间。而那些愚不可耐的人总是害怕空闲,害怕空闲带给自己的无聊,所以总是给自己找些低级趣味的游戏,给自己一点暂时的快感。——叔本华
灵魂是一个可以对自我存在获得认知的存在体。
灵魂驻扎在光中。祂没有实相体,是因为祂的存在比你的感官所能感知到的世界要高上一个维度,具体的说就是时间维。而时间在现实世界里,你只能感知,却无法捕捉到它的具体实质。(时间是什么?有一个直观的譬喻,即:一维的长就是零维世界里的时间,二维的宽就是一维世界里的时间,三维的高就是二维世界里的时间,四维的延展就是三维世界里的时间……,因为它是属于高维的一个投影,不存在于本维之内,因此它在本维度里是无法迎面触碰到的,但却能有所感知和感觉)
当光呈现波能态时,灵魂就是过程中关于场内活动的矢向势张力——虚有;
当光呈现粒子态时,灵魂就是过程中关于场自闭环的能量构自体——实在。
我们说,灵魂是构序的活动“场”的存在,确切地说,祂是一段过程的being——熵减云团寄生于熵增矢向链上的反抗Bug。
我们是否可以这样理解宇宙生命的这个Bug:生是有序,死是无序,生死之间就是灵魂的居住所。而Bug终究是要被解决(除)的,这就是为什么说“向死而生”才是最为真实的人生义要。
佛陀察觉了这个Bug,所以他演绎出了现世的生命体摆脱“生即是苦”这个概论最好的办法就是走进涅槃归路,步入光的世界。猜想,佛陀应该是知道因果律是一个勉强成立的关系,但他依然由此掀起“缘起性空”说,自有他的道理。“空”是一个很了不起的概念(对映于具体的物性之“有”,“空”则更像是在描述关于“数”的being),就这一点,佛陀就是很伟大的人物。
但我想说的是:建序是突破奇点屏障、通往高维世界的唯一途径。我们知道处在时间里的存在降维(意识)反观自己的整个过程就是一组矩阵排序,为什么要有这个排序?答:高维存在的自在,引出低维存在的不甘,排序,就是为了达到与“无序”抗衡目的,所采取的充分必要的手段。
这是一件很有趣的发生。反向推演,你就会得出宇宙大爆炸之前是零矢向场,之后出现了单向矢“熵增场”,那么必然会产生与这个单向矢的另一个反向矢“熵减场”的存在,否则的话,它无法还原起初的那个零矢向场。因此,我们说有序是无序的Bug,反之亦然。
顺便说一句,老子所提倡的反文明主张(回归自然)是自己在给自己寻找一个降维理由,他的根本点出自万物有灵(他所用于譬喻的都是些“眼见为实”例子,譬如“上善若水,厚德载物”等,而缺乏理性抽象的参与,止步于“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再无实质性的继续追问和探索),而这个灵只能归于熵增活动,却忽视了自然的双重性,即低维的物性世界与高维的灵性世界的不同质地。人,是低维物性(身躯)与高维灵性(灵魂)的混合体,自祂诞辰以来,一直都在灵性世界里向上攀爬,想要获得一个全心身解放——所有文明最终的指向就是突破奇点屏障,上升到高一维度的时空领域,而不是在降维中寻求一种稳妥的随生自在。后来,王东岳老先生把老子的思想继续放大,在他的“物演同论”里导出的那个“低弱代偿”原理也只不过是在物性上继续发扬光大,而整体的忽视了、或者说规避了灵性的参与,换句话说,就是面对笛卡尔的(a+bi),他只看到了物性世界里的a的实在,而忘记了还有一个bi存在。坦白地说,倘若不存在这个bi,那么老子的定论和王东岳的“低弱代偿”原理应该是成立的。但问题是bi的确存在,再延伸下去,构成时空存在最小表达方式(a+bi+cμ)里的cμ也是存在的(其中:μ,思数单位,μ=h/(0,i),其中h为普朗克常数。)但个人还是蛮欣赏王东岳老先生的,在这地能出现他这样的非学院派的思想者也是极其极其鲜少的,再大点说他算是此地这一行当的第一人吧,至少他给出了他的思想观“递弱代偿”。其他的若算是个思想家的思想家,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有序是无序的Bug”,这是在今年的夏天与友茶聊时,解释灵魂这个词随口说出来的一句话。它也只是我的一个念头而已,并无缜密论证和思考。今,把它写出来,完全是想征求高人们对此有何看法,一如:生命是构序体,但祂同时又是紊乱的悖论体。Bug是指某种错误,意思是关于“序”它是有纰漏的,也即是说完整的有序是不应该存在什么Bug的,但为什么还要说它是个Bug呢?难道只是背景的一个需要?
当时间粒子被发现,能否打破思想境中原所建立的平衡观,“熵增”这个永续是否会崩塌?
记:偶尔吃饱了没事干,喜欢鼓弄一些没有实用价值的思考。原因有三:一,不妨碍谁,思想比较纯粹;二,不接触谁,少了人为干涉;三,不利求谁,多了些主观性。
另附昨晚见微友转发《叔本华:所谓辉煌的人生,不过是欲望的囚徒》自己回的贴。与友说,那只是一个思过,至于是曲解也好,正确也罢,它也仅仅是一个曾经有过的思过,无别义:
佛陀和叔本华都是持“人生即苦”这个观点的。但二人对此却有着不同的解脱之法。
佛陀说法告诉世人,一切都是幻影,欲望就是这幻影的根本,要想破除痛苦,就必须减少欲望发生。佛门强调的是灭欲。
而叔本华是认清欲望的本质,苦是个必然,但要坦然面对它、接受它,就是生命过程的本来。他这是在强调意志。
就这一点,我更趋向于叔本华,并把他视为是悲观的(积极)意志主义者(比较而言,佛陀的则是消极意志或淡然意志主义,名曰自然轮,或空性见地)。后来的佛教从某种层面上去解读,似乎是有意或无意在逃避生活。而逃避生活,吾以为就是在蔑视生命。
生命是什么?有答:在熵增无序之下的一个短暂的、逆向的熵减活动过程。之所以有苦,是因为逆向矢本身无法摆脱和抗拒样本时空大背景环境下的势力之创伤(生老病死)和自身Bug(成破坏空)的困局。
熵减活动针对熵增活动而言,肯定是局部的、微弱的,和孤独的。就这一点,叔本华看得很透彻。“享受孤独”这四个字,非一般人所能说的出口的。但见上了点年岁的人说这话,多半都是因为寂寞无奈,给自己寻个台阶下吧。
孤独≠寂寞(仅个人见地,恐有误解)个人蛮喜欢他这句的,“一个人只有在独处时才能成为自己。谁要是不爱独处,那他就不爱自由,因为一个人只有在独处时才是真正自由的。”
注:图片为昨晚散步手机随拍的月亮照片。不专业,但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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