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情绪不定地看着最近新闻,有人说几十年前的事情,又回来了。
我的活动区域,已经从小区扩展到整个燕地区,今早我去了菜市场,技术的进步很快,最新的扫码技术,在告诉我素昧蒙面的人们,我今天到过这里,以后,我是说是在我进菜市场以后的某一天,他们觉得有必要,就会据此把我隔离掉的。
菜市场还是人间最后活力的场合之一,我在里边看见一条队伍长龙,原来菜摊经营者,每天都需要排队酸一下,不然是不让出摊的,我看见菜市场里边的小店铺,倒闭了好多,剩下的人还在苟存,以及每天被捅一次嗓子眼。
我只可以活动到燕的边界,去京通勤的人现在可以去京了,前提是办一张卡,我记得小时候有一种叫做介绍信的东西,现在它叫通勤卡,并且通勤卡主人会在周二和周六分别被捅一次嗓子眼。
上周六,燕地是全员封闭一次,全员捅一次嗓子眼,真的很谨慎。我在想,这大概就是陪太子读书应该有的态度吧,可是太子一般情况下不用捅嗓子,这次酒仙桥局部捅一下就行了。然而,我并不大明白,陪伴之人每天酸一下,为了不给太子添麻烦,为什么太子就不能像燕地的人一样,动辄全员捅一下嗓子眼呢?!
有明显的感受,之前大白们所积累下来的好口碑,这次全被一些忘八端给糟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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