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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第一次联考,我在二中考试,考场就在隔壁423班。非常幸运的是,我不光跟琼一个考场,还跟琼是同一排的“同桌”。
距离上一次,跟自己喜欢的女孩同一个考场,已经是两年前的高一上学期第一次月考的事情了。
上一段有缘无分,这一段有缘半分。
考试考完后,我给了她物理化学生物的选择题答案,她给了我数学选择题和填空题的答案。
最后一堂考英语前,我写张纸条给琼,上面写着我帮她带了一本作文试题 当作我和她因作文结识的礼物。
她看了后侧身对我说:“没时间看。”
在考英语时,她本来想给我抄选择题的答案,但是我近视得厉害,戴上眼镜都看不清。
最后15分钟,我和她都在写英语作文。我借着余光,看着她的侧脸发了呆。那一刻,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我不要功名利禄,只要她一直呆在我身边就足够了。
下考后,我把作文书给她,她欣然接受了。
考试考完,晚上就不用上晚自习了。
花同学和林同学,以及信同学,都在学校后门等着我和琼。
我到她班去找她出去玩的时候,看到她在翻我刚刚送她的作文书。那一刻,我的心里感到有一丝温暖。(20.7.6)
我们一行五人到了我姑姑家附近的kk造型理发店。信同学和林同学剪头发,我、琼、花同学则在一旁看电视。
剪完头发后,在去靠近学校前门常去的一家饭店吃饭的路上,琼又问起了无言。
“你和无言是同一个地方的?”琼好奇的问。
“不是,我和她是高一同学。”我简述关系。
我不知道为什么,琼总会常常提及无言。
1
信同学过生日这天,花同学叫琼过去吃饭。
我还是跟以前吃饭的时候一样,照旧坐在琼的旁边,依旧像以前那样沉默。
她喝了一杯啤酒,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喝酒。
回学校路上,她依旧一个人走在前面,我还是没有主动跟上她的步伐,与其并肩而行。
2
联考成绩出来了,我的理综比较不理想,特别是化学。
以前,我总认为我可以愿为琼学好化学,但这次事实证明我错了。
我明白了一个深刻的道理:“只有我不断取得更好的成绩,才能更好帮助她。今后,我应脚踏实地努力落实基础。
3
中午,我一个人吃完饭像往常一样回教室。
很凑巧的是,我在琼班前门看到她和娟同学出来。
“吃完饭了!”琼的语气不像疑问句。
我迟疑了一下,紧接着淡淡地说:“嗯,吃完了。”
琼听到这句话后,擦肩而过时,我看到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回到教室后,我想起这一画面,心里很是疑惑,难道是因为我的回答有点冷淡,她才收起了笑意了吗?
4
过了四天,课间休息的时候,我无意看见琼在教室前门的墙壁上拍粉笔刷的灰。
等到我捧着物理作业从办公室出来,刚巧看到她回教室。
下午,我和刘海龙吃完饭回教室,依旧在高一宿舍那条路碰到琼和娟朋友。
娟同学对我笑的时候,我回应了她。但我没注意琼的表情。
或许是上个周六跟高一的异性朋友单独去福利院,通过接触其他女生,淡化了对她的好感。也或许是我渐渐明白高一语文老师说的“在没找到非她不可的唯一之前, 那就不算爱。”这句话。
5
过了两天,晚上的时候破天荒梦到琼了。梦境的具体内容等我拿起笔记录下来的时候,已经模糊得不成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我却记得这样一句话:“如果你向我表白,我会接受你。”
我该如何理解这句话呢?我应不应该因为这句话而做出突破性的一步呢?
如果没有经历过向无言的告白而导致的友情变质爱情未果,我一定会不顾一切遵循梦境的指示。
最近这段时间,失去了因她而努力学好英语和化学的动力。或许这个梦,更多的是提醒我要努力学习吧。
6
过了五天,我再次梦到琼。
刚梦到精彩的地方,结果被闹钟吵醒了。我再睡,好不容易梦到原来精彩的地方,没想法一觉睡到七点多,早自习已经开始了。
我记不清梦里发生的具体内容,但整体感觉做了一个好梦。
7
过了一个月的某天下午,时间已经快12月底了。
花同学叫我去喊琼,我犹豫了。等琼来的时候,我没有和她说话。
我去后校门追她们,看见琼在买饭团。我走近她,还是没有跟她说话。
再跟着她们去前校门时,我细细回想这一路我和她的沉默,或许是我和她在心里尊重对方的表现。
晚自习回家的时候,我路过琼的教室,意外发现她还在教室做作业。她那么努力,或许我也该好好用这份喜欢作为自己的学习动力。
8
过了五天,2014年只剩下不到三天了。
第一次理综考试后,我们一行五人去学校后校门的大马路上的饭店吃饭。
在去饭店的路上,琼认为她理综没考好是水平问题,这提醒了我以后要努力学习。
在饭店时候的时候,我和琼还是跟以前一样坐的最近。
这次,我主动问了琼关于慧老师(高二刚开始教我英语,后怀孕。高三教琼。)的话题,她说慧老师人很好。
这次我和她说了一会儿话,境况比之前的沉默好多了。
吃完饭,在去银行取钱的路上,琼走在最前面,我还是走在她的后面。我有许多次想追上她跟她说说话,但感觉她好像在可以避开我。
我多么想在路上跟她说说话,那才是我想追求的青春情感。
取完钱,回学校。
在大马路上拐进一条下坡路的时候,花同学叫我陪琼说说话,信同学表示赞同,但我始终没有跑向前跟琼说话,而是一直跟随在琼的身后。
我想的竟然是,如果琼主动跟我说话,那我一定会很高兴。可是我忘了,目前的状况是我喜欢她,而我并不明确她喜欢我。
一路沉默回到教室,我独自站在门前的桂花树下告诉自己淡忘对琼的情感,今后应该努力学习。如果我真的喜欢她,高考后再向她告白。或许那时不会因为我如今的梦想是武汉大学而有影响,但我目前要为这个梦想付出前所未有的努力。
我对琼的喜欢越来越淡了,或许是因为这段时间我沉迷学习,对感情已没有先前那般热情。我感觉自己长大了,对感情也成熟了不少。
9
元旦晚会的下午,我们一行人照旧去学校后校门那家饭店吃饭,只不过这次信同学不在。
在教室门口看到穿着校服的琼,明明代表着青春,我却感觉她不是一个少女。
在吃饭时,我才发现坐在旁边的琼,不知什么时候剪了头发。
这次吃饭的过程中,我帮琼接水,花同学对我说你人很好,或许花同学是在提醒琼吧。
吃完饭结账的时候,当我交两份钱给老板时,没料到老板说了一句话。我知道老板他大概以为我和琼是男女朋友关系。其实那份钱是琼吃完饭给我的。
10(2020.10.21补)
14年最后一天晚上,我跑去网吧制作了照片文字表白卡。
内容是:
【2014,感谢你的出现】我依然记得我们渐渐熟悉的地点和情景,我也依然记得花同学生日那晚玩游戏你用手指着我的胸口,你知道吗,当我们相遇在学校商店,我很意外你问候我,我本以为我们会那样擦肩而过。
那次你在我家下厨,那时我心里感到很温暖,或许你比无言更适合我。
我特别意外高三第三次月考我们会在423班考试,或许是天意让我们坐在同一排考试。高一那年,我也和我高一喜 欢的那个女孩在同一个考场。
我也曾幻想以后每次考试都和你在同一个考场考试,甚至还幻想高三毕业告诉你我曾喜欢过你...
或许时间会证明一切,我在新的一年祝你考上理想的大学。
谢谢你曾出现在我的高三岁月,带给我许多温暖的记忆。
或许你已猜测到我的情感,关于无言的事情,毕业后再说吧。2014 12 31
-完
不知道什么原因,这张卡片我最终还是没有送到琼的手里。或许我是担心会破坏平衡,觉得当时的状况就挺好,至少不会更糟。
如果当年她收到这张图片,我和她的故事,会不会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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