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会负责的!”
“你出去!”苏如卿躺在那儿将脸一瞥,不再搭理江山,江山拿起衣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出去,他很懊恼,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居然对好兄弟作出这么混蛋的事情!对了,那个瓷瓶!他突然想起来喝的那个瓷瓶里的水,喝完之后自己整个人便不受控制了。
“江山?”林月儿见江山蹲在走廊上发呆。
“月儿!”江山看到她腰间的宫铃愈发觉得愧疚,“林姑娘,我......”
“怎么说话吞吞吐吐?”
“没什么,我还得去查案子,先走了。”江山急忙逃开,他决定先去几个受害人所在的门派探探消息,看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
“师叔有什么异常,没什么啊,还跟以前一样啊?如果真说有什么事就是有天收到了一封信,他看到后脸色都变了,而且信里还有个玉坠,上面还雕刻着什么字儿。”
“是这个吗?”江山拿出刻有月桂的玉佩,那个人连忙点头。江山若有所思,这些人都收到过一封信和刻有月桂的玉坠,收到之后不约而同去了桂香楼找月桂姑娘,这是为什么呢?这个玉坠或者月桂这两个字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当时师叔收到信时我就站在旁边,瞄了一眼,信里好像提及十年前的一件事,跟什么灭村惨案有关?”
“灭村?”江山突然想到当年的事情,眼神一暗,告别了这位弟子下了山,他坐在茶寮喝茶,他有一个猜想,这件事情该不会和自己这么多年的噩梦有关吧!可当年,村子里除了自己和阿妍还有活口吗?
“唉,最近妖怪吸人精魂的事儿听说了吗?”
“能没听说吗,这死的还都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那些人本就武功高强,如今死的不明不白,该不会真有什么妖怪吧?”
“哼,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江湖上有正派必定有有邪派,他们一个个练的功夫邪门的很,指不定是被哪个魔教之人暗杀了。”然后说话人向四周看了看,身子前凑,刻意压低声音,“这几个人看着平时互无来往,但我听说他们曾经一起执行过秘密任务。”
“得了吧,秘密任务你能知道啊!”
“切,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叔父当年也接到了至尊令,到了那里由于某种原因,任务没开始就退出了,他听说了死的那几个人之后,就念叨了句,作孽啊!”
“是什么任务啊?”
“这我哪儿知道,当年的事叔父守口如瓶,我这点儿消息还是在他感叹时偷听来的。”
江山竖起耳朵听着几个人的谈话,心里琢磨着,至尊令是什么?这东西竟然能号召江湖人士,还有当年的秘密任务究竟是什么,会跟此次的事件有关吗?
江山留下银子,去了桂香楼,月桂姑娘一个人坐在房间饮茶,他一进来就说了句:“你来了。”
“你知道我会来?”
“我知道。”她站起来看着江山,“你真的认不出我了吗,江山哥哥?”
“你......”
“我是阿妍啊,从江家村到破庙,一直都是你照顾我,后来我被那群乞丐带走凌辱,幸好被人救了,后来流落至烟花之地。江山哥哥,你真的忘了我吗?”
“阿妍?”江山怔怔地看着她,“你是阿妍,这怎么可能!”
“我知道你一定是嫌弃我了。”月桂转过身,神情黯然,江山此时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震荡,眼前的女子真的会是阿妍吗?月桂坐下,声音透着清冷,“既然如此,江少侠将当日我赠与你的宫铃归还吧,就当你我二人缘分已尽,从此各不相干。”
“宫铃?”
“对,我曾经赠你一个宫铃,不记得了吗?”
“不记得了。”江山一脸茫然的摇摇头,月桂表情有些焦急,江山挠了挠脑袋,“你说说那个宫铃什么样子,看看我能想起来吗。”
“就是......”月桂一脸悲戚,“看来江山哥哥真的不记得了。阿妍无颜再与江山哥哥在一起,还请你离开吧。”
江山回了苏府就去找林月儿,他要过林月儿的宫铃仔细端详一番,突然发现后宫铃上除了花纹居然还有一个卿字!他眼睛一亮,急忙问林月儿:“这宫铃你一直戴在身边可曾动过?”
“从未动过。”
“那这上面的卿字是一直都有了?”
“是。”
“这上面为何会有一个卿字?”
“这本就是苏家送来的信物,想必上面的卿字指的就是苏如卿吧!”
“这是苏家给的?”
“是啊,怎么了?”
“没什么,这个先给你。”说完将宫铃给了林月儿就急忙跑去找苏如卿。
“卿卿!”他推门而入,苏如卿一抬头便被江山抱在怀里,“我终于找到你了,阿妍!”苏如卿瞳孔一所,他推开江山,江山却顺势取下他腰间的宫铃,他看着宫铃上的字,是一个衍字,他拿着宫铃问道,“月儿的宫铃是你们苏家给的,你才是那个有宫铃的人!”
“我不是。”
“我不知道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只知道第一次见你便觉得熟悉,只有在你身边我才能安然入睡,我早该想明白的。不管你是阿妍还是苏如卿,都已经住进这里。”江山将苏如卿的手放在胸口,“本来我还不明白,现在全都懂了,它一直在为你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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