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你应该知道我一直很喜欢你,从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便对你留意,你淡淡地表情,温和礼貌地与我交谈,青色胡渣,干净的面容,散发出年轻的气息。”我坐在河边对着月中的倒影说道。“那你为什么不和他在一起呢?”水波粼粼,似乎有某种生物存在,我注意着四周的动向,出了山鸟发出的嘀咕,四周安静地如同冰室。水里像是注入了生命活力,源源不断地热气扑向水面,我呼出一口快要融化的寒气,从升温的水里出来,透过月光穿上银白色的长裙,重新梳洗长长的发髻,白蛇回到我身边,绕上脖子,成了锁在喉喽的银色项链。
不知不觉头发已经垂到地面,第一次见树的头发还在胸前,当时因为被猎人黑八打伤了心脏,逃到龙城,看到戒备的我,树就这样毫不犹豫收留了我,树告诉我,“我这么年轻的游魂师很厉害,”不久后树就会看穿我,明白我并不是他想的那样,为了躲避敌人,同时为了恢复所需的猎物,我留在了繁荣的龙城,成为了树的手下。
树下面暂且就我一人,一开始我的任务并不复杂,想必是考虑到我对环境并不熟悉的原因,我每天都会避开人群,独自进食,害怕被他人发现自己的秘密,同时也担心暴露出自己受伤这件事,我一直在他们手工说要吃饭前溜走,不知树什么时候注意到我一直没在人群里,这次在我溜走前,逮住了我,我不得已跟随他们一起去吃饭,看着满桌的海鲜,我有些头晕,看到树正在看着我,我夹起一大块虾放进嘴里,作出正在品尝的表情,桌边谈论声不绝于耳,我趁没人注意自己,提前离开了座位,远处发现一枚鲜嫩多汁的小鲜肉,尾随过去,使用离魂法将他迷晕后,拖到没人注意到的地窖,饥饿和灵敏的嗅觉刺激着我的神经,牙齿深入他的血液,“美味极了”,擦掉嘴角的笑容,我离开地窖,将他带回原处,解了离魂法。
在我伤势好的差不多的时候,曾经被我反复使用的食物,居然找上了我,虽然我知道被吸食的猎物会对猎人产生依赖心理,即使没有之前的记忆,身体的某个部分仍在受宿主召唤,没有办法,我只好让他每日来我家供我食用,也减少了风险。他对我说,“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老是梦见一条白色,每次我跑过去,想要抓它,回过头来它就在我身后,吓醒我”。我看着他不言语,深深扎进他的身体里,这人的身体真是神奇,尽管我会控制食用量,但每天这样,居然还很有活力,他的血味道有股泥土的味道,却也让我恢复得很快。除了偶尔有些心悸和失忆,身体机能水平回复到正常水平。
树看我精神变好了,安排我许多任务,有的任务是同树一起,大部分时间是我一人。
那次我和树潜伏在树林中,我在后面看着树的背影,一阵风吹过,吹动了潮热的空气和萤火虫,树灵活地跳上高处树梢,敌人来临前,我放出了银色的管狐,喷出阴冷的狐火把藏在暗处的敌人烧成绿色粉末。看着你离去的背影,我伸手想要抱住你,却是地面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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