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嫌隙暗生
网图,侵删我拉着剪秋来到坤宁宫外的角落里。
宝鹃在暖阁外见我们一脸狼狈的出来时满面惊疑,随后听到西暖阁传来的摔砸声更是被吓得魂不附体,也跟着我们跑了出来。
“小主,你们这是?”
“什么都别问,快,回宫取我的披风来,衣裳也湿了,着了风寒可了不得。”
“这…”,宝鹃狐疑得看着剪秋身上的俩三斑斑点点,这点水还要取披风?只怕没取来就干了吧!
“还不快去!”我使了个眼色,宝鹃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剪秋此刻仍像失了神智般呆呆傻傻的,我抬起她的胳膊将笼袖里的白瓷瓶倒了出来,“姑姑快用这药擦擦吧,若伤了这样的好颜色倒是陵容的罪过了。”
剪秋闻言流下了两行清泪,哀声道:“留着又有什么用?还不如就此毁去,也歇了我的心思。”
剪秋果然有攀龙附凤的心思,看来用她对付皇后有门。
“姑姑快别这么说,今儿的事全是陵容的错,”我边自责边打开瓶盖,倒出里面的粉末细细涂在剪秋脸上,“是陵容没考虑周全,光想着姑姑这绝色容颜必能俘获圣心,赢得盛宠,帮皇后娘娘脱困。我倒忘了,咱们娘娘是爱惜声名的人,如此一来确是有损娘娘清誉。”
“哼,清誉?”剪秋不知想起了什么冷笑一声。
“哎”,我继续给剪秋上药,“其实在我看来这什么声名、脸面都是虚的,在这宫里只有宠爱、位份、权利才是实实在在的。”
我扭头看了看左右,确定周围没人,凑在剪秋耳边,“姑姑别嫌我想得多,其实真论起来娘娘往验血的碗里加白矾又是什么有脸面的事儿?哎~”,我假叹一声,“想来是娘娘用惯了姑姑,舍不得让姑姑离开。”
“舍不得?她哪里舍不得?她都舍得让我一辈子为奴为婢。”剪秋言语中已有了一丝怨愤。
网图,侵删我深知过犹不及的道理,忙开解她,“姑姑可别想窄了,您是娘娘跟前的第一得意人儿,这后宫多少嫔妃有您这样的脸面呢?”
“哼~”,剪秋冷笑一声,“再得意也是个奴才,如今连颂芝都能在我面前摆主子的款儿了。”
“这倒是,如今这世道再光鲜的奴才在主子面前也只有磕头的份儿。”我觑着剪秋愈发阴沉的脸色没再多言。
随后几日去请安皇后身边的人换成了绘春,皇后也再未单独接见我,我也乐得清闲。虽说浣碧等人依然时不时拉踩我,我也只作无谓,任由她们口头痛快。
一日我查看安陵容的小金库时发现了一匹流光溢彩的布,宝鹃告诉我这是流光纱,还是我将将得宠的时候皇帝赏下来的。因其在灯光下好似流动的水般灵动故取名流光纱,是不可多得的好料子。
看着那流光纱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脑中渐渐成型。
我命宝鹃将流光纱取出来,准备裁衣裳,宝鹃十分兴奋,直问我是不是要争宠。我但笑不语,若她知道我用流光纱是替别人争宠只怕眼珠子都得掉出来。
穿书甄嬛传之我是安陵容(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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