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笛卡尔我思始,斥其方法论之推衍所得应是于一切思考活动的概括性表达,而非得出一实在主体。自此引出的问题更大于笛卡尔的后续方法学推论,此问题即是关于主客体间的认识问题,当然,更先在的应是主客体的存在问题。皮卡尔认为,无意于探讨其存在问题,更重要的是二者间的对应问题,以及这种对世界认识正确性的意义,故而,自主体言,对世界的认识是种族性的,非个体的长久行为,因为我们个体对世界的认知是在周围环境,文化大背景下的先入性行为,这其中的媒介即为思想的符号,且不同地域有不同符号表达,先入的符号建筑与全新的世界直观形成新的属于个人的特殊性世界认知,这种认知在种族性即表现为人类对于世界未知的探索和理解。于我看来,真正在人类甚至包括动植物之间共通的直观应当是对于世界的无思考性认识,这种认识是不借助符号思考,不依靠语言表达的当下获取,但其的意义所在我没有想通,这也是维特根斯坦所说,我们的符号的界限就是我们的世界的界限,也就是皮尔士对于符号之重视,因为,无符号的直观是无法交流的,也是无益于个体生存,人类认识世界的最基础行为。此外,皮尔士的那种立足于人类种族性的认识世界,让我想到了“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虽然是个人行为,但这也是个体行为不自觉规模化后的人类宏观表现,亦即皮尔士所说的非视觉而为触觉探索的动态内外交汇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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